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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瑾言要瞻前顧後、思前想後的難堪啊!
遑論南宮瑾言一開始問他“兩個千金”的事——因為方家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不得不在聯姻的事上分外慎重——是不是在旁敲側擊,這一環跟著一環,一步一步將他往溝裡帶……
訊息又傳得這般快……
南宮瑾言好算計……
方楚弈見方德承遲遲不說話,但神色已然要比開始鎮靜幾分,便也不再往下問,她循循善誘道:“如若他真的講了什麼——父親何不將他講的話昭告世人以證清白?”
其實昨日聽聞南宮瑾言來了,在方晴雨到後她也悄悄地過來了,只是她一直都在門外,直到南宮瑾言走了,她才藏在巨石後偷偷瞧了一眼……那一眼讓她想了一夜。
所以那些話她有聽到一點。
“切,南宮……瑾言何等謹慎。”方晴雨說到這兒不說了。方楚弈只是微微笑了笑,她柔聲說道:“百密一疏,能讓父親動怒,說出的話又怎會尋常呢?”
方晴雨無所謂地眯了眯眼,她也有些頭疼,她看了看垂眸靜思的父親,心中很是無奈。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父親沉不住氣,說了那麼一句不該說的話,她都覺得有些丟人。人無完人嘛,幹嘛那麼計較南宮瑾言的一句話?就算是那樣,也是瑕不掩瑜才對。
方德承的手這才從瓷杯上緩緩脫離開,他說道:“你大姐說的對,他說的話就算擺出去也不能說明什麼,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啊……”
南宮府。
南宮瑾言和雲服媚坐在後院的石桌旁下棋。
京城可比寮城暖和得多,今日陽光明媚,溫風如酒。
白子在雲服媚手中,她看著滿是黑子的棋局,猶豫再三,落子後便微微一笑:“沒有地方下了。”
下哪裡都會輸得徹底。
“差一點我就輸了。”南宮瑾言也笑著,他神情恬淡,單手支著下巴,很是悠然。
“公子,你是讓我了吧?”他若沒讓,他們根本就不能牽扯這麼久——哪有人越下越差的。雲服媚不認為自己佔了運氣或者天賦中的哪一個。
“怎麼還叫公子啊?”南宮瑾言卻把話題扯開了。
雲服媚眸光從棋子上緩緩移到南宮瑾言的臉上,對方也在瞧著她,只見那目光柔和,一時間竟讓她覺得目眩神迷。
雲服媚猶豫了一會兒,臉頰微微發燙:“瑾……言……”
“服媚。”南宮瑾言起身,露齒一笑,唇紅齒白,瞬間多了些少年氣,讓人覺得親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