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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門口。
風蕭然找了個臺階坐下了,他抻著胳膊,說道:“怎麼會是赤熛侯?”
是赤熛侯協助謝晉安,還是另有隱情?
尤麟倚著根柱子,瞥了眼南宮瑾言,說道:“我們怎麼不直接登府造訪?給自己找什麼麻煩。”最後那句話說得沉,咬牙切齒的。
以“生人”或者說是“流民”的身份,被帶到那個地方——比直接去尋那個地方,擊暈守衛進去——風險能少了多少?
“便是帶尤公子尋麻煩的。”南宮瑾言風輕雲淡道。
尤麟抬眼睖著他,“你什麼意思!”
風蕭然笑意盈盈地拉了拉雲服媚的袖子,說道:“日光灼人,這臺階處有陰涼,姑娘先坐吧。”
他拽了一下就鬆開了,雲服媚看了眼他身旁的陰涼,坐下了。風蕭然眉輕挑了下。
南宮瑾言走到柳樹樹蔭下,闔著眸子,眉目舒展,清透的容顏籠上一層少年般的安適。風蕭然看了他一眼,也打了個哈欠。唯獨尤麟,鬢間被汗浸得微溼,鼻樑上一層晶瑩,皺著個眉頭,冷著張臉,靠著那根硃紅的柱子,不知道在那裡想什麼。
“剛吃那點東西,現在餓了麼?”尤麟忽然道。此言一出,南宮瑾言睜開眼,風蕭然雙手放在面頰上,也看了自己侄子一眼,雲服媚眉頭微微蹙起,心中納悶,看向南宮瑾言。
二人目光撞了個正著,雲服媚心一動,搖了搖頭。尤麟說道:“餓的話記得開口講。”
雲服媚聞言頗有些感動,“嗯。”
他們沒等多久,便有人推開大門,踏了進來。
那蒼霞色青衫公子身後跟了約莫七八個人,他抬眸,說道:“帶走。”
幾人便一齊將人帶走。
一群人動作快得很,四人都勉強配合著,可是一出門兩波人還是碰上了。
逢鉦嵩腰間配著刀,身後跟著幾個人,他與謝晉安視線對上,“謝知府怎麼不跟老夫打聲招呼?”
謝晉安淡笑,“這話,應該謝某來問。”
南宮瑾言看著謝晉安的背影。謝晉安拱手行了一禮,但脊骨筆直,縱使直面鎮守東南的赤熛侯,也絲毫不退讓。
南宮瑾言眸光閃動,忽然想起幾年前,他身為門下侍郎時,便是如此了。謝晉安並非出身大家,能磨練出這般本事,可以算一句“令人刮目相待”。
“老夫此番本就為協助謝知府而來。”逢鉦嵩道,“既然丟了東西,謝知府便去找,此事老夫來管已然足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