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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瑾言的背影融在了光線交織的明媚裡,他腳步一頓,回眸看向雲服媚,眸光交匯,雲服媚深吸一口氣,問他:“可是有什麼喜事了?”
南宮瑾言道:“並無。”他看著雲服媚朝自己走來,說道:“尋常歡喜罷了。”
雲服媚認真地看著他淡然的神色,如明月落梢頭,清美俊逸,由衷道:“我也歡喜。”
雲服媚和南宮瑾言用完早膳後便去了武樓。圓形場地,白石玉柱,一派清貴模樣,未到場中,便聽得沖天鼓鳴從大門中炸出,步入場中,只聽得一聲因內裡的擴大而聽起來尤為洪亮的聲音,說道:“嶽九州勝。”
那演武臺中央挺身而立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嶽欣然。
“嶽九州這個名字,是有什麼不同嗎?”雲服媚問道。
今早見到嶽欣然,她覺得嶽欣然那副裝扮有些不同,若非音容笑貌未變,她甚至以為來人是嶽欣然的兄長。
南宮瑾言道:“嶽九州是御史大夫嶽琮粼的嫡子,家中排行老三。”
“那麼,嶽欣然呢?”雲服媚問道。
“是岳家早夭的四小姐。”南宮瑾言道,“但實際上,卻是弄反了。”
雲服媚問道:“為何?”
“岳家嫡子有兩位,嶽風柳天生羸弱,不擅武學,又不肯耗費心力鑽營其他門路,久而久之,嶽琮粼便不太管他了,嶽九州少時武學精通,名冠一時。”南宮瑾言一頓,看了看雲服媚的雙眸,續道,“只是用力過甚,精神衰敗,成了廢人,幾年前便沒了,剩下的兩個女兒中,一個天生痴傻,一個天資聰慧,嶽欣然便是後者。嶽琮粼年歲已高,不能再有子嗣,他又樹敵太多,只能出此下策,製造岳家未來可待的假象。”
嫡與庶,男與女,家族榮耀……這些詞慢慢地湧入雲服媚的腦海中,她站在場中,看著高臺上意氣風發的“嶽九州”,思緒不禁飄向很遠。
南宮瑾言帶著雲服媚找了個位置看了機場對戰,不得不說,這些東西要比大斗獸場的鬥獸要刺激得多。畢竟是站在臺上的是人。
“你們何時來的?”嶽欣然的聲音此時已經聽不出是女子了。
“半個時辰前。”南宮瑾言回答道。
嶽欣然看了眼擂臺,問道:“她要上去麼?”
雲服媚仍停留在對於嶽欣然轉換自如的愕然中,她此時“嶽九州”的樣子,無論怎樣看,都看不出半分“嶽欣然”的影子。
南宮瑾言道:“不上去。”
嶽欣然笑了笑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