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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口中被堵上桌布,滿臉憤懣地瞪著北冥幽。
“他就是前幾日闖入你屋中的那個孩子?”南宮瑾言道。
北冥幽道:“是他,先前他被錢子苓等人帶走了,沒法細問,此時無人阻攔,公子可以問一下他。”
南宮瑾言伸手取出少年口中的桌布,少年反倒靜默了,他偏著頭,似乎不敢正視南宮瑾言。北冥幽漠然看著,先前這少年一直是粗蠻無理,似有說不完的憤懣之語,怎麼此時反倒安靜了。南宮瑾言道:“我先前聽聞,你說此處是你的屋子,那麼你也是澤蘭門人了?”
南宮瑾言語氣平淡,面容絕佳,質問也恍若家談,少年愣愣地看著他,嘟囔道:“此處本就是我的。”
南宮瑾言倒是不著急,循循善誘:“可是這屋子,是澤蘭客房,並無歸屬何人的說法。”
少年手握成拳,憤懣道:“放屁!”
說完,少年彷彿也發覺有些冒犯,又說道:“此地本就不是什麼客房,羽鈞執和錢子苓狼狽為奸,將原本門人的房間重新劃割,他們這些勾當,你一個新人怕是不懂得!”
南宮瑾言端詳這少年片刻,眸中浮現出幾分笑意,他說道:“我總不至於信一個不知底細的稚子的空口說辭,羽鈞執長老光明磊落,行事沉穩,即便是重新規劃也自有他的道理,你無非是對所分得房間不滿,跑來胡鬧罷了,如若我再見你闖入這位姑娘的房間……”
“你懂什麼!你一個新人什麼都不知道!”還沒等南宮瑾言說完,少年劇烈掙扎起來,雙目佈滿血絲,周身顫抖著,火光晃動間,南宮瑾言看到他臉上有幾塊青斑,不知是磕碰所致還是其他原因。
此時門外突然傳來風衍的聲音:“公子?”
風衍見到南宮瑾言果真在屋內,說道:“謝晉安被莫離源長老扣住了。”
嶽欣然也跟了進來,她此時是“嶽九州”的裝扮,她看了眼南宮瑾言,說道:“容公子那邊也出了些狀況。”
話落,她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少年,說道:“這孩子叫周簡,將他帶著便是。”
周簡一愣,回過神來時,“嶽九州”已經在給他鬆綁了。未等南宮瑾言說什麼,北冥幽已然走到南宮瑾言身旁,輕聲道:“我隨公子。”
在風衍的帶領下,幾人到了一個闊大的房間內,林元處在房間中央,同座位上坐著的人對峙,而謝晉安墨髮散亂,被人押著站在一側,狼狽至極。
座位上的人見南宮瑾言來了,眉開眼笑,彷彿是看到了闊別多年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