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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魄去體味這從未有過的滋味。
北冥幽眸光落在南宮瑾言的背影上。一向自矜自持的南宮大公子,竟也會有失了風度的時候。真是稀奇事情。
夜色已深,北冥幽從床上坐起。南宮瑾言身上淺淡清柔的蘭香似乎仍舊隱隱約約地環繞在周遭,似是散不去了。南宮瑾言一直這麼背對著她,不知道在琢磨什麼。
她剛剛吻他的目的即是令他失神,最好永遠都不要留意到她使用凜心蠱時變幻的眸色。不過,北冥幽也很清楚,南宮瑾言這樣聰明的人,怎麼可能輕易糊弄過去。
北冥幽從床上起來,當她看到南宮瑾言的正面時,有些錯愕。
南宮瑾言濃密的墨髮有略許散亂,長睫投下一片陰影,半遮半掩著清美如水的瞳眸,筆挺的鼻樑也在幽幽燭火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陰影,薄唇鮮潤,此時輕輕抿著,即便是光線微弱,似乎也能看出此人的雙頰泛起的微微紅潤……不知是不是因為北冥幽沉睡太久,在她的印象中,即便是神界,也很少見到這般驚豔的人。
這可真是個尤物。
可即便是這樣,北冥幽也如常收回眸光,徑直朝著門口處走去。
南宮瑾言看著她清瘦的身影,她漠然的眉目,不禁輕輕地笑了。
笑著笑著,南宮瑾言嘔出一口鮮血,鮮血自白衣之上綻開,點點紅豔,唇邊赩色,使他本就絕美的容貌多了幾分妖冶的豔麗。
脅息之毒,終究還是發作了。
南宮瑾言一夜沒睡,坐在桌邊看情報到天明。起初心緒煩雜,疼痛難耐,而後逐漸適應,這些便再不能干擾他。
許翰墨和白子軒到了清川,他的人已經盯緊了,而萍蘭,竟發現了古根的行跡……
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,南宮瑾言開門,來的是林元。
林元看著南宮瑾言蒼白的面容,作揖行禮,道:“公子,嶽姑娘說她今日便能製藥嘗試解脅息之毒,公子感覺如何?”
南宮瑾言沒有立刻回答林元的問題,而是定定地注視著林元,他道:“昨日雲服媚為何會出現在擂臺上?”
林元神色平靜,他不卑不亢道:“雲姑娘說她可以‘試一試’。”
“那塊廊環牌是怎麼回事?”南宮瑾言問道。
十場勝利換得的翡枝才夠換一塊廊環牌,瑢華身為澤蘭樓的長老,理應不該給她。
林元如實道:“瑢華特地叫雲服媚去她屋內談論,談論的內容,恕在下沒有聽到。”
南宮瑾言沉思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