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爛。
秋顏競在信上說:灩日湖的那一攬子事,全是赤熛侯的意思,與他毫無干係,是赤熛侯威脅他,他貪生怕死,飲泣吞聲,等著南宮瑾言來救他。
逢鉦嵩深深呼了口氣側目看著南宮瑾言氣定神閒的模樣,道:“京中的事我也有所聽聞,是沈籬風將你弄出來的吧?”
南宮瑾言不置可否。
逢鉦嵩冷哼一聲,道:“你小子倒是狡猾得很。”
逢鉦嵩沉吟片刻,從胸前取出一張紙,鼻孔中出了口氣:“灩日湖的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。”
南宮瑾言願聞其詳。
逢鉦嵩將紙攤開,那紙中記載,儼然是天啟與蠻族的部分地圖。其中鶴城與萍蘭在灩日湖沿岸,灩日湖往前,水流匯入聚沙江,再向前,直入擎蒼河。接下來的地圖,就連南宮瑾言也未見過全貌,擎蒼河向前,是圖瓚河,這條河同蠻族四個部,其中兩個,是如今勢頭正猛的叱赫部和的一直茲事體大的穫漠部。
南宮瑾言瞳孔放大,立即明白了逢鉦嵩的意思。借這條灩日湖,將災病“還”給蠻族。
與謝晉安將患病百姓運到蠻族邊界“異曲同工”。
“鶴城是經貿大都,地位重,不能將‘禍患’留在鶴城,萍蘭災病幾乎與鶴城同發,且那裡人少地多,位置偏,離京遠,與鶴城也本無多少往來,讓灩日湖將‘禍患’運到蠻族地界,經過萍蘭也無可厚非。”逢鉦嵩道。
“萍蘭可不是‘人少地多’了。”南宮瑾言道一語中的。
逢鉦嵩眼中放出怨憎的寒芒,他收起地圖,道:“那是謝晉安自作自受,自作主張與那花家勾結!他怪誰!”
南宮瑾言看著逢鉦嵩肅穆的模樣——一副“我不管”的樣子。
如今蠻族雖說撤退,但天啟畢竟正逢亂年,他們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,撤退只是暫時的。戰場上蠻族士兵的瘋態令天啟至今心有餘悸。
南宮瑾言道:“所以他找你商榷,灩日湖的事。”
說完,南宮瑾言沉默下去。林元一直替他監視謝晉安,從先前的調檢視,謝晉安確實同鶴城做了交易,交易內容,除了萍蘭最需要的糧食、藥物外,該是有“更換投屍河流”這一項,而謝晉安的籌碼,便是容亓,或者說——容栩的兵力。
只是逢鉦嵩未將自己的籌謀說與謝晉安,否則,謝晉安必然知悉更換投屍河流這件事的不可能性,畢竟全天啟,已經找不到第二條像灩日湖這樣的水流了。
逢鉦嵩冷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