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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小姑娘舉著個黃紙粗略折成的紙鶴,用木枝擎著,跑過去時並未注意到紙鶴從木枝上掉了下來。
同伴們繼續嬉笑著向前走,她忽然發現了自己空空的木枝,通透的瞳眸中是直白的茫然,她轉過身朝後跑去,眸中含著淚光。
南宮瑾言屈膝輕巧蹲下,修長潔淨的手指輕輕拾起紙鳥,輕緩起身,那紙鳥落在他掌中,猶如一片凋零枯索的殘葉。
小姑娘幾步跑到他眼前,她扒扯著南宮瑾言潔淨的衣服,將白淨光潔的布料弄得凌亂髒汙。
“那是我的!”稚子的聲音清脆得宛若瓷器,拖著些微沙啞的倔強。
南宮瑾言微微俯身,伸手,小姑娘卻是極為珍視的將紙鳥接了,轉身又跑開了。
北冥幽將這一幕幕看在眼中,那小姑娘對南宮瑾言這般粗鄙,對那破紙鳥卻如此悉心……看著南宮瑾言有幾分狼狽的模樣,北冥幽心中說不出來是何滋味。
一路無言。
拐角處,北冥幽忽然出聲:“等下。”
南宮瑾言停下步子,緩緩轉身,入目的,是一枝嬌嫩的海棠,夾雜著清淡的香。
南宮瑾言垂眸看著海棠,愣了好久,良久,唇角緩緩浮現一個溫柔的弧度。
他笑起來很好看很好看,猶如四月拂面而來的溫風,猶如恍惚間發覺風裡夾雜著清淡花香,猶如蝶墜,猶如花曳。
南宮瑾言接過花,溫柔地笑道:“從哪兒摘的?”
北冥幽閃身,露出背後的光景。
一棵迎風招展的花樹。
“想不到,這裡竟還會有棵海棠花樹。”北冥幽淡道,“不容易。”
北冥幽輕輕笑了笑,有些懷念。
“是啊,不容易。”
這女聲響起,北冥幽身形一頓。
南宮瑾言側眸,見到一白衣女子,墜著銀鈴的面紗覆蓋在面上,身影窈窕,兩把銀月般的彎刀交疊背在身後。
就站在前方,海棠花樹的對面。
北冥幽瞳孔驟然放大,一瞬間心念百轉。
南宮瑾言手執海棠,似是感知到什麼,手中的照雪竟已然現形。
北冥幽一把拽起南宮瑾言素白的手指,道:“跑!”
南宮瑾言面露不虞,照雪隱了,海棠在手,人卻已被北冥幽拉著跑過好幾個巷弄。
這次北冥幽動真格的了,加上前些日子的鍛鍊,速度已經不是雲服媚時期可比的了,像是南宮瑾言這樣輕功絕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