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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他都見過,有什麼好躲的?”
在場幾個人裡,唯有北冥幽敢這樣對白羽瀾說話。
他們都知道的,這位合歡殿的神女才是真正的難以琢磨,心情好了就是和風細雨,惹著了,便是雷霆風暴,只是一切都在那萬年冰封般的面容下洶湧,讓人看不透她。
白羽瀾道:“很複雜,我會處理。”
“和那些司徒街放出的毒蟲,或者說青魑,有沒有關係?”北冥幽冷冷道。
白羽瀾一頓,抬眸看著北冥幽,道:“即便是有,也不是諸位所能插手的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花傾觴驀地沉聲說道。
“表面意思。”
北冥幽伸手攔了一下白羽瀾,道:“我們今日是非走不可,是嗎?”
“沒錯。”
北冥幽頷首,轉過身問瑩月月和花傾觴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,意思是現在準備離開。
白羽瀾,畢竟歸屬仙界,她並不熟悉,直白點,天界如今是什麼情況,她完全不知悉,既然這位白掌門什麼都不肯告知,她又何故強求?
瑩月月和花傾觴都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可收拾的,北冥幽亦如此。北冥幽對白羽瀾說道:“多謝幾日的款待。”
說罷,帶人離開。
下樓時,看到一個人坐在大堂餐桌邊,他身邊還有一個模樣俊俏的外邦男子,他也毫不遜色。
北冥幽看了他們一眼,沒有什麼反應,抬步向門外走去。
“北冥幽。”南宮瑾言叫出這個名字。
北冥幽腳步一頓,卻沒有轉過身,繼續向前走。
“在下不才,有關青魑和萍蘭的事,想要與幾位磋商一二。”
南宮瑾言說得雲淡風輕,卻中氣十足,從容不迫的氣場令人難免為之側目。
他知道“北冥幽”這個名字後,提出的兩件事都提綱挈領、一針見血。想必,是早已對她心有懷疑,也必然琢磨了“北冥幽”很久。北冥幽不禁側目看向他。
今日他穿了件白衫,風度依舊。
“可是我們被這兒的管事趕了出來,誒?我聽聞在京城南宮大公子頗具盛名,我在那兒也正好有一處好地方,不妨公子隨我們回京城,再詳談這些事,如何?”瑩月月開口道。
瑩月月知道青魑,卻不知曉南宮瑾言口中的“萍蘭”,她這樣提,也是想讓北冥幽儘早回攬月樓。
鶴城還是太多風波了。
北冥幽朝南宮瑾言頷首,卻沒說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