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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東西的反噬,更何況這些東西擺脫了封印——多久了?
這豈不是要生生折磨死她!
墨如玉顯然不清楚狀況,等到發覺北冥幽不對勁,趕忙起身扶住她,他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,此時嚇呆了,說道:“我只是看不慣你對他那麼好對我這般!我不是有意的!”
“服媚!服媚!”
花傾觴眼看著墨如玉快要急哭了,又聽著他叫這個名字,心中登時煩躁不已。
“你讓開!”花傾觴低吼一聲,扶住北冥幽,為她引夢輕魂。
不知過了多久,等到北冥幽醒來時尤麟已經回來了。尤麟晃晃悠悠地坐在墨如玉旁邊,表情有些苦笑不已。
認識墨如玉這麼久,還從沒見過這個“紈絝”著急成這樣。
見北冥幽醒了,尤麟問道:“怎麼樣了?”
北冥幽道:“無妨。”
尤麟站在墨如玉椅後,按著墨如玉的雙肩,溫和道:“好兄弟,無妨。”
墨如玉神色神色複雜地揉了揉頭,起身回另一間包房了,尤麟跟了出去。花傾觴卻在尤麟要出去時將人叫住了:“你站住。”
花傾觴在天啟國混了這麼多年,知曉些京城的風聲,南宮瑾言和墨如玉關係好,看得出墨如玉對雲服媚也並不是漠不關心,起碼是在意的,但他還是不肯將南宮瑾言未曾告知北冥幽的事情講出來,可見此人也是南宮瑾言比較可靠的朋友了。但這個尤麟,她倒是不大聽說過。
易容有時間限制,時間越長,破綻越多,尤麟雖是易容的一把好手,但此番行動干係重大,他費了不少心神,此時整個人也是比較疲憊。
花傾觴開口,只見他懶洋洋地轉過身,冷聲道:“做什麼?”
花傾觴愣了愣,她在凡界沒有變換容顏,姿容不俗,記憶中凡界中人尤其是男人待她也大都體貼熱絡,怎麼這一個個的,都如此冰冷?嗯,大抵是因為家世好見慣了絕色美人。
花傾觴說道:“我們好歹跟過來了,南宮大公子也將我們帶來了,我們只是想要知道,如今這個節骨眼兒上,為什麼要來容栩國?他們又去做什麼了?”
尤麟上下打量她一眼,問道:“姓甚名誰?”
花傾觴道:“萍蘭花家,花傾觴。”
尤麟又仔細打量了下她,頷首,說道:“為什麼來容栩?其中緣由不好細談,但……你們不妨試著猜猜。他們麼……去潛入皇宮了,那個容亓,本該是這裡的皇帝。”
花傾觴頓了頓,連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