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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貴,折辱了它公主一般的美麗,踢人,撞車,甚至絕食……
但是現在呢,它也不過是我馬駒裡的一匹尋常的寵物,縱然血統再高貴,也和其它馬匹分享一個馬廄,吃同樣的飼料。每次我去馬駒,它都會衝我擺尾,噴鼻,希望能得到主人的青睞,託著主人溜溜彎,吃到幾塊可口的方糖作為零嘴。
因為現實讓它知道,如果不能獲得主人的青睞,那麼它甚至連拉車都不配,可以直接送到屠宰場宰殺之後,當做驢肉賣到下三濫的餐館之中……”
郝遙雪被男人無情到了極點的腔調逼迫得不舒服嗎,向一邊扭過臉去,不想直視這個男人。
可是男人偏偏不放開手指,甚至更惡質地將自己的薄唇貼了過去,親暱地碰了碰女孩芳香柔軟的嘴唇:“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它時,讓我想起了誰嗎?”
郝遙雪怎麼會聽不出男人充滿惡意的話外之音呢?想到他的影射之意,女孩再忍耐不住了,氣得揚起了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俊臉揮了過去。
男人當然不會被她打中,一隻大手就將兩隻纖細的手腕捏在了後面,逼迫女孩飽滿的前胸緊貼在他身上:“對於不馴服的小寵物,我有許多的方式讓她明白規矩,第一條就是——如何讓她的主人獲得快樂……”
說話間,他伸手拉過了遙雪的一隻柔夷,貼放在了他穿著緊身褲的檔間。
“知道怎麼做嗎?讓它不高興了,我就把你從馬背上扔下去。”
遙雪活了這麼哪,卻真是不知該如何去做。雖然曾經交往了一個男朋友,可是倆人也只不過發展到了牽牽小手,親一下臉頰的階段。
可是現在鉗住她的男人,根本就不是她的戀人,卻逼迫著她做出這讓羞於見人舉動。她只能僵著手指,感覺著布料裡猙獰之物,如同從冬眠中甦醒的毒蛇,不知何時就會衝出來緊咬住她的手……
“不要在外面,把拉鍊拉開,伸進去。”樂恩澤的口吻平淡,儒雅得像是在指導女孩書寫法語美文一般。
“不……”女孩沒有來得及吐出的話,被男人的薄唇盡數封住,陷入令人絕望的深吻中……
那天,樂恩澤與郝遙雪是最後一個騎馬回來的。
當樂恩澤抱起郝遙雪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,葉開他們已經在露臺上開始用餐了。董凱聞了聞管家拿過來的剛空運過來的木桶裡的紅酒味道,高聲地衝著下面喊道:“恩澤,你們快上來吧!就等你們開飯了!”
樂恩澤卻並不著急,在一旁的火山岩堆砌的小井裡打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