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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著上前:“要忘記煩惱嗎?來我們這抽一支大煙,快樂似活神仙。”
她仰頭望著煙管的牌匾。
牌匾上方是湛藍天色。明媚陽光下的她,已經奄奄一息。
夥計問:“來嗎?”
突然的,陸姩見到了遠處的陳力皓。
他和一個女子調/情,旁若無人,攔腰抱起女子,上了車。
陸姩站了很久。
有人進去抽大煙,有人剛剛抽完出來。沒進去的人,哈欠連天。走出來的,也沒有精神抖擻。
夥計勸說:“人生在世,不就是及時享樂嘛。”
陸姩走了。
享樂的從來都是陳力皓之流。
她的家沒了,她的國可能要亡了。她要的不是鴉/片大煙。
男朋友的敵人,就是她的敵人。
她要惡有惡報。
*
陸姩穿上了色彩斑斕的旗袍,宛若流動的花海。她一天天的,不緊不慢的,在達官貴人出入的場合,留下了無限遐思。
她在等一個人。
她搖曳生姿,讓那個人直了眼睛。
男人餓狼般地盯著她,跟了上去。
她著急地向巷子去。高跟鞋走不快,轉來轉去時,後面響起比她更急促的腳步聲。
一隻手箍住她的腰,緊接著,對方的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男人和噩夢裡一模一樣:“美人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陸姩頓時沒了掙扎。
男人的手指掐著細腰慢慢摩挲:“你去巡捕房報警,想抓我?”他板過她的臉,見到她的瞳孔只映著他一個人。
她嚇得一句話不敢說。
“別怕,我沒有惡意。”陳力皓鬆開了手。
陸姩沒有尖叫,只是睜著眼睛:“陳少爺……饒過我……我孤身一人在上海,求你饒過我。”
“我哪裡不饒呢?”陳力皓笑了,“我不是沒殺你嘛。”
聽他講起“殺”,她瑟縮一下:“謝謝陳少爺。”
陳力皓要去親她。
她躲閃著:“這裡有人。”
“哪裡有人?”
“那些門,那些窗,裡面全是人。”
他望過去:“誰敢站在那裡,我挖了她們的眼珠子。”
“陳少爺,我以前有眼不識泰山。從今往後,你能不能饒了我。”陸姩在訴苦,卻又藏著不知名的,蠱惑男人的嬌媚,“我男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