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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刃日那天的風波在場大多數人都聽說過,但是少有人仔細看過這兩柄劍的。如今叫他這一問,眾人定睛一看,才發現這兩把劍的形制確實並無絲毫相似之處,要說拿錯的確有些牽強。真要說有什麼相同的地方,那就是這兩把劍上都繫了一根紅繩。
眾人一時猜不透他的用意,隨即便聽嚴興道:“按著試劍大會的規矩,開刃日那天出現在劍冢的劍上不可做任何記號,但這劍上卻繫了打法特別的紅繩,分明是為了叫取劍之人方便一眼認出,不與其他劍混在一處。可是沒想到同一根柱子上卻出現了兩把繫著紅繩的劍,取劍之人無奈之中,生怕自己要取的那柄叫人取走,只好將兩把劍都拿了下來,這才導致了換劍的風波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南宮尚文聽了最先坐不住,“嚴大人莫不是想說老夫為保犬子的綠腰能在大會上有個好名次,與白羽門私下有了什麼勾結?”
嚴興非但不否認,反倒步步緊逼:“二莊主看樣子是不願承認了?那我問你,這次白羽門來到揚州,我聽說是令郎特意前去碼頭接人,可有此事?”
南宮尚文回道:“那又如何?貴客臨門,我要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前去迎一迎,盡了主人家的禮數,難道也不應該?”
嚴興嗤笑一聲:“試劍大會多少名門正派前來,二莊主何時與白羽門有了這樣深厚的交情,專門要叫令郎前去迎接?何況二莊主既然知道白羽門何時要來,想必兩邊早有書信互通,是否私下有所往來,不如拿出書信一看,方便當眾以證清白。”
“你——”南宮尚文臉色發青,摔袖道,“老夫日夜為山莊事務操勞,與各派書信往來不知幾何,豈能每一封都留在身旁?何況是此等小事,那書信早已不知被我扔去了哪裡,你不過是料定我拿不出來,才敢這樣隨意汙衊罷了。”
嚴興像是一早料到他會這樣說,於是轉頭看向一旁的劉崇:“二莊主特意來信詢問過白羽門抵達揚州的時日,想必白羽門這邊應當還留著書信,也好兩邊相見當個憑證吧?”
劉崇臉色一僵,轉開眼去:“咳……二莊主說的是,此等書信如何還會留在身上,早已丟在一旁了。”
他們這樣語焉不詳的態度,這議事堂內哪個都不是蠢人,雖未見到那書信但也看出來恐怕確有此事。否則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,那四根圓柱方掠恰好就取到了南宮伸的劍,還鬧出換劍的風波。何況劍上系紅繩並非山莊中人不可為之,南宮尚文負責操辦試劍大會相關事宜,暗中動這樣的手腳更是便宜。要不是開刃日上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