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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了?”
溫季瓷狀似無意地又把手圈緊了幾分,過了幾秒,才慢悠悠地放開。
他輕描淡寫道:“剛才是困了,就不允許哥哥現在不想睡了?”
桑酒這下算是明白了,溫季瓷是故意的,他根本不困,就等著她來拿手機。
桑酒一下子站起身,瞪著溫季瓷:“你看到了吧,你果然看到了。”
溫季瓷肯定早就看到資訊了,現在是故意耍她。
溫季瓷像是沒聽懂一樣,漫不經心道:“看到什麼?”
“就是那個啊……”桑酒遲疑了幾秒。
溫季瓷唇角輕勾,眼底帶著興味:“那個是哪個?你不說清楚,我怎麼知道你想讓我看什麼?”
溫季瓷直直望著桑酒,緩慢地吐出幾個字:“對了,還沒告訴你,那條資訊,我很滿意。”
最後四個字他故意放緩了語調,平添了幾分曖昧。
桑酒汗毛直豎,溫季瓷說他很滿意?他是變態嗎?
她乾脆不遮掩了,直接開口:“我發錯資訊了,你快把資訊刪了。”
溫季瓷深深地望了桑酒一眼:“資訊發給我就是我的了,這點道理還要我教你?”
“而且一條資訊你就想打發我,你就這點誠意?”
桑酒愣住:“什麼?”
溫季瓷的聲線倏地低了幾分,有些啞:“想謝我,你就這點誠意?”
桑酒被溫季瓷這不講道理的樣子驚呆了,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那你想要什麼?”
桑酒的聲音清晰地抵達溫季瓷的耳側,他凝視著桑酒沒說話。
窗外是漆黑的夜,冷清清的月光在窗下凝成了一方寂靜,輕而暗。
溫季瓷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輕輕地浮現,在黑暗中蠱惑著他。
那個聲音在問他。
溫季瓷,那你想要什麼?
生於暗處的花,早已不知不覺地綻放。尖銳的藤蔓包圍著它,它卻仍瘋狂地攀上那帶刺的莖。
細小的刺沒入了皮肉,卻感覺不到痛,幽暗恣意蔓延……
溫季瓷沉默的時間太久,他卻一瞬不瞬地望著桑酒。桑酒察覺到他的視線,一寸寸掠過,像是最遙遠的觸碰。
桑酒不由得心一緊,喚了一聲:“哥哥?”
溫季瓷瞬間回過神來,他斂下神色,恢復了冷清的模樣。他偏過頭,不再看桑酒,他的聲線不冷不淡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
桑酒往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