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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你私相授受,那麼我想問你,我是如何與你來往的?來往信件可有留下?我今年幾歲了?”
“還有,我既是已經與你談婚論嫁,我的生辰八字,你該是知道的吧?”
“我與你平時都是怎麼會面的?誰牽頭,在何處會面,你身邊可還有其他的證人,還有,林府上下該是有人知道的吧?此人又姓甚名誰,在我家做著些什麼活計?”
她接連丟擲的問題,一個個的,紮在了這趙毅身上,叫他面上冷汗直流,卻是顫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趙毅如今沉浸在了太子拋棄他們,林水月手裡捏著證據,以及對林水月根本就不熟悉的巨大情緒中,哪裡還能夠分辨得清楚林水月的問題。
更別提回答了。
林水月見他都答不出來,便看向其他人:“你們呢?都知道嗎?”
回答她的,是一片沉寂,以及所有人低垂下去的頭。
形式比人強,此前他們受太子的蠱惑,而汙衊林水月,如今林水月把持著證據,他們哪敢開口。
而他們不說,林水月卻有話要說了。
“趙毅私德敗壞,不光眠花宿柳,甚至還與有夫之婦來往密切。但朝中的御史們,卻好似瞎了眼,看不見,聽不到。”
“趙毅只空口白牙說我與他來往密切,御史們就好似那聞著了味道的狗,瘋了似的往我身上攀咬。”
她此番,直接將朝中所有的御史都罵了。
罵的極其的難聽,還是當著皇帝的面。
然而此情此景,卻未曾有一人膽敢去開口反駁於她。
滿殿死寂中,林水月話語不停。
“因著什麼?全因我林水月是個女子,女子嘛,就該相夫教子,合該受到天下人的關注,稍微行將踏錯,莫說是官場,我連人都不配做。”
“而趙毅這樣的人,卻只換得風流二字評價,甚至如他這樣齷蹉下賤的做法,到了你們口中,左不過兩句談資。”
“今日我便不問諸位,究竟是趙毅人好,還是我林水月好欺負了,總歸狗常吠而人再如何,也不該淪落與狗爭吵。”
林水月微頓,自手中另掏出了一份書信:“但這個還是需得要告知諸位的,此為林府養女林瑾鈺與他人通訊,教唆他人利用女子私德一事,來玷汙我的聲名的確切證據。”
“也請諸位看好了,女子受眾人惡意揣測,卻也自來是行的端坐得直,林水月問心無愧。”
靜——
整個大殿內,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