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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婿有別的女子。我這樣的人,是不適合進王府的。如今我顏色好,王爺圖一時有趣,會護著我,可將來呢?我不會為任何人改變,與其早晚要反目相對,不如從未開始。”
沈菱歌彎著眼在笑,聲音也很輕柔沒什麼激烈的情緒,可雲姑卻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湧動。
她一直覺得沈菱歌善良溫柔且聰慧,今日才知道她活得很通透,她把什麼事都看得太清楚了,清楚到讓人心疼。
“奴婢明白了,不是姑娘不相配,只是有緣無分。可王爺若真想帶您回府,咱們該怎麼辦。”
周譽手握重兵權勢滔天,在外或許還能有人束縛著他,但進了京便徹底是他的天下了,他若不想讓她走,她便無處可逃。
正是因為這個,她這些天才一直很苦惱,這會撐著下巴仔細在想。
主僕二人相顧無言,直到門外響起了莊嬤嬤的叩門聲:“姑娘可是休息好了?老奴伺候姑娘用藥。”
沈菱歌突得眼睛亮起,“我有主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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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東各府春旱的事看似已經解決,但這底下卻牽連甚廣。
先帝病逝,留下了周譽這個有權無名的攝政王,以及兩大輔臣,看似三方制衡風平浪靜,實則周譽在邊疆時,兩方撕斗的厲害。
幼帝登基未滿一年,還是個聽著早朝會睡著的小孩子,這事出來,朝中大臣們不想著如何解決,反而第一時間開始相互推脫,打著主意要趁此機會把對方的人拉下馬。
周譽懶得參與這些事,可若是動到了他的人,便沒這麼好收場了。
從北營出來時,已經是第二日清早,肖伯言遞上塊乾淨的布巾,他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跡,一言不發地往外走。
“爺,先歇歇吧,您都沒怎麼閉過眼。”
周譽確實有些倦意,看了眼時辰,擰著眉心點了點頭,可剛要走,就聽見後頭有將士追了上來,“王爺,您落下東西了。”
他回頭一看,才發現是他系在腰間的那個香囊掉了,這還是沈菱歌繫上的,之前要假扮紈絝,他懶得去找別的,便一直沒摘下來,沒想到竟是戴著到了今日。
許是昨夜審人時不小心扯到了細繩,這才落下了,杏色的香囊上沾了些血跡,看上去髒兮兮的一團。
不知怎麼得,周譽眼前就浮現出了她紅眼睛的樣子,伸手拿過香囊,小心地收進了袖中,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“爺,您不歇了?”
“回去。”丟下兩個字,便翻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