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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聽聞。
畢竟能修煉成人形的妖精大多法力高深,若能驅用,比普通的武者要強上數倍。加之十五年前那場大劫,人族損傷慘重,難保有人對妖族還心懷怨恨,暗中將犯錯的小妖修成傀儡以洩私憤。
可縱然再多理由,這都是見不得光的邪法。
先生尚在,無人敢猖狂地將其搬到臺前。刑妖司的人雖也憎恨厭惡,卻因牽涉過多,難以蒐證,只能束手旁觀。
偏偏撞見這事的人是傾風。她一直長在界南,行事磊落直白,性情孤傲爽快,怎會在意那些權與利之間的心照不宣?
又偏偏撞到她跟前的人是紀懷故。這小子可是權貴中的權貴。要是他在界南出了事,隨行的幾人都少不了麻煩。
柳隨月心道怎麼叫她碰上這麼倒黴的事情?別敘師兄的卦象都不準了嗎?
她窺覷了眼傾風的神色,只從她臉上看出些許興味,辨不出其它。一時不知是她真的不在意,還是被氣到了極點,反而顯得平靜。
“陳傾風!”
紀懷故久攻不下,本就滿是煩躁。傾風又橫插一腳壞他好事,新仇舊怨一塊兒上來,哪裡還有什麼好臉色?
他壓低下巴,目光陰毒道:“難道你想勾結妖族?”
傾風的臉色也是一冷,唇角的弧度卻是更深了,手裡無聊地挽了個劍花,不溫不火地回了一句:“你不能因為他是個妖就說我勾結妖族。照你這樣講,如今坐鎮刑妖司的就是大妖白澤,那整個刑妖司都是勾結妖族?”
紀懷故怒斥:“白澤可是應國運而生的瑞獸,天生達知萬物之精,豈是他這種野狐能比!你陳氏對先生就是如此不敬?”
“哦,那我換個比較。”傾風從善如流,挑著劍尖在二人之間虛指,“他好歹是我認識的妖,你不過是我沒見過的人,你如何能跟他相比?且你先前出言辱蔑我師父,目無尊長、不孝不義。我不是非要幫妖,我不過是人之常情,不忍見這野狐無辜遇害。”
狐狸臉上頓時浮現出感動神色,想說你陳傾風果然是個能講道理的人,但如果不叫他野狐就更好了。
那感情剛滋生沒多久,又聽傾風悠悠跟了一句:“何況我為何要將他的命讓給你?狐狸就算真犯了什麼罪,我拿下他送去刑妖司,好歹可以換點賞錢。任由你今日在此誅殺了他,那我在山下巡查數月所廢的苦功該怎麼算?”
紀懷故此生沒見過這般坦然還這般無恥的人,黑著臉氣結道:“這狐狸從我家寶庫偷走蜃樓都才不到一個月,你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