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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若克立正向佔彪請示:“久聞佔班長善打會打,今日得見名不虛傳。我們文工團要慰問英勇的抗日英雄,還請佔班長幫我們搭個小舞臺。”
“多謝第三戰區戰地文工團前來慰問,我們還沒有看過抗日表演呢。只是我們吃完飯就要轉移,可惜不能看到太多的節目。”佔彪腦裡時刻警惕著松山報復,本不想在靠山鎮停留太多時間,但一想到鼓舞士氣就同意了。
“我明白佔班長,我們這次只演個小合唱和一個小話劇,和你們吃飯同時進行,你們吃完了我們就演完了。”章若克立正答道。
早擠在旁邊的三德上前一步:“彪哥,搭臺這事交給我三德子吧。”
“那謝謝四德的哥哥三德了。”說這話的不是章若克,而是已和四德打成一片的章若飛。
蘭天野和章若克差了一步,蘭天野要是知道章若克姐倆來了就不一定走了。章若克聽到蘭天野剛走則鬆了口氣。
袁伯本想把日軍要牽走的十多頭豬殺兩頭勞軍被佔彪攔住,只好收拾了幾匹打死的大洋馬。晚上的慶功宴上就擺在袁伯家門前的場院上,馬肉管夠吃,酒菜十分豐盛。場地的中間几席是譚營長和彭雪飛的新四軍、縣大隊排長以上的人,佔彪的抗日機槍班各班班長和聶排長的瘸子班、隋濤的汽車班作陪。其他參戰的機槍班和新四軍、縣大隊三百多人的餐檯在場院的外圍和附近的街道上,餐檯不夠的就地圍坐一圈。小寶和小玉組織一批鄉親幫著袁伯置辦酒席,傳菜續酒。
開席後隋濤率汽車班九人先上前向佔彪九人敬酒,隋濤一聲:“跪謝!”九人齊刷刷單膝跪下。當初隋濤班的戰士是隋濤自己挑的,都是眼神好身手利落的機靈鬼,平時他們早已兄弟相稱,心很齊。
隋濤舉碗過頂大聲說:“這杯酒不只是謝佔班長九兄弟救命之恩,還要謝是,佔班長讓我們九人知道了,什麼叫說書裡講的俠肝義膽,什麼叫男子漢大丈夫!”看來隋濤已把對佔彪的感激上升到中國自古以來行俠仗義上來,不只是對佔彪的感恩,更有對佔彪們的敬佩。
佔彪九人相繼扶起隋濤、趙本堂九人。佔彪舉著酒碗問隋濤:“我問你,如果我們那天換個位置,你會救我嗎?”
隋濤認真想了一下回答:“我也能!我們九人都能!就是過去不能,現在也能!”隋濤的人紛紛大喊呼應著。
佔彪大笑與隋濤一碰碗說:“既然如此,都是爺們、大丈夫,以後休得再提救命之辭。”說罷18人的酒碗碰得山響一飲而盡。大家都沒注意大郅替著曹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