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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隨著聶排長不失洪亮的一聲“佔班長!”,已經發現聶排長的佔彪們腳步依然矯健地奔過來。聶排長挺著腰桿向佔彪立正敬禮,讓聶雲龍和聶雲飛瞪大了眼睛,看來他們是第一次看自己的爺爺行軍禮。
幾個老頭子相攙著無語相對,互相端詳著對方。村口傳來一脆嗓:“孩子你咋不吹了,沒想到當年的班歌還流傳下來了。”不用說是小蝶了,她和小玉也出來溜達來了。
麗麗跳著跑過去喊著:“奶奶,您看是誰來了,是茄排,聶爺爺。”
聶雲龍小聲問佔東東:“我爺爺怎麼叫茄排呢,我們咋不知道?”
佔東東笑了:“那你爺爺能說嗎,那是若飛奶奶逗他是瘸排長,又覺得不好聽,就叫茄排了。”
聶雲飛聽罷哈哈大笑起來:“可有個回去逗我爺爺的詞了。”
這時小蝶已經站在聶排長身前了,欣喜之後她關切地對聶排長說:“走兩步,走兩步——”
聶排長就是不走:“你當年把我的瘸子兵都治好了,就我沒有治利索,哼。”
小玉在旁笑說:“茄排你別不知足啊,你當時瘸那樣,後來被小蝶治成這樣就不錯了。”
小蝶不無遺憾地說:“要不是39年當衛隊那幾仗你這條腿又受了傷,治療效果會更好些。”】
當晚佔彪做了動員,要求各班把原定節後的大比武改到實戰中進行檢驗,各項指標和獎項都不變。原定留守天府的聶排長一聽就不幹了:“我是軍事教官,考核的時候我不在場怎麼判分。”
小寶和小蝶也不同意留守:“小玉有春瑤照顧就行了,我們也要參加考核。”
佔彪最後決定:聶排長的九班和四德留守天府,保護裝備和小玉、春瑤。一班至八班80人全部出動,攜8挺重機槍,16挺輕機槍,16具擲彈筒,隋濤班只帶手槍和小馬槍輕裝騎腳踏車隨隊,教導員小寶和軍醫小蝶、軍事教官聶排長三人搭坐隋濤的腳踏車隊。
三德滿心希望地開著吉普車來申請:“這一路聶排長和小寶、小蝶包給我了,保證又拉風又安全。”
佔彪考慮一番後說:“這次誘敵沒有固定路線,說不定得爬山過河的,摩托和吉普就成了累贅,這次先別動了。”三德伸了下舌頭悻悻地把吉普車開回地庫。
小蝶臨行前囑咐春瑤一定要領著小玉多曬太陽補鈣,又囑咐九班的瘸子兵按時服藥,她從看他們跳水兵舞后一直在努力給他們治腿。
潘石頭的身上掛件最多,除了手槍和四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