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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算多,而死士的數目,此地是卻最少的,或者說——來找他和容亓的死士最多。
“公子?”隴念見南宮瑾言出神,朝著南宮瑾言身後走近一步。他抱著嶽欣然,不好活動,突然之間,白光乍起,隴念一驚,連忙轉身躲避。
隴念抬眸,他見南宮瑾言注視他的目光冰冷到了極點,被他這般注視,隴念不免倒抽一口冷氣。心中卻沒來由地浮現出“冷美人”這三個字。
來不及他瞎想,他便聽到南宮瑾言啟唇:“過來。”
隴念一頓,向前一步,南宮瑾言便飛身而至,似一道璨白弧光。
隴念這才覺察到什麼一般,後知後覺地回頭。
恰恰看到照雪劍影將那碩大詭異的蟲子一分為二。
“這……”隴念僵硬地轉過身,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南宮瑾言收劍歸鞘,冷光迸發,照雪煥然一亮。南宮瑾言唇邊浮現出抹淡然又略有些淒冷的笑來:“看到了麼?”
隴念抬眸,對上那雙靜若湖水的美眸。
“天啟肆虐的蟲子,名叫青魑。”南宮瑾言道,“你看它流出膿水中的細小蟲卵,不消一刻,青魑便能從中破卵而出,而此物,卻因人禍而得以藏卵於土壤,殃害莊稼農田。”
南宮瑾言道:“我曾偶然聽聞過此物的出現,當時只覺不過人言浮誇,而今才知,它竟是真的存在於世的。”
南宮瑾言斂眸,看向遠方彌散在濃稠夜色中的烏煙,道:“天災人禍。”
隴念跟上南宮瑾言向前走去的步伐。他久被束在閣頂,知道的,也不過澤蘭樓裡的那些蠅營狗苟,突然聽到這些,何況還親眼見得,一時間只覺心中積淤沉壓了什麼東西,讓他說不出話來。
那抹白衣,孤獨,而又遙不可及。
隴念跟在南宮瑾言的身後,他們經過了屍血遍佈的環廊,途中遇到幾個身上帶血的馬場雜役和澤蘭門人,不少人受了傷,也有人長眠在深夜中不復醒來。許多人提著水狂奔著滅火,火勢漸熄。
到達馬場大堂,還未進去,隴念忽然問道:“天啟……”
說完這兩個字,隴念心口一熱,鼻頭一酸。
曾經這兩個字裡藏著多少少年恣意的念想啊。
“以後是不是會改啊?”隴念問。
南宮瑾言也停下腳步,“改什麼。”
“……年號,以後不是元齊了。”
南宮瑾言沉著眸,燭火在牆壁上映照出他的輪廓。
“總歸都要改的。”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