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鬧不出來。況且鶴城自身的水源並不來源於灩日湖,這種快刀斬亂麻式的濫殺,也很難讓鶴城災病肆虐,除卻官府的殘暴外,和萍蘭那個人滿為患的地方比,還真就算不得那麼亂。
管事的看著南宮瑾言的目光有些奇怪,她卻沒猶豫,脫口而出:“蟲災肆虐得這般厲害……”
話落,她突然跪在地上,任憑下巴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地上,她說:“幾位爺是真的不知道麼,這蟲災治不了啊!”
南宮瑾言面容溫和,他說道:“既然懼怕蟲災,怎的還敢開這樓呢?”
那管事的肩膀明顯一僵。
“方才那位媛兒在哪兒?”南宮瑾言突然問道。
管事的回頭呵斥著幾個女子,說道:“快去!把媛兒帶過來!”
一段時間過後,幾個女子面色慘白地回來了,不知道見到了什麼,媛兒卻並沒有回來,管事的此時已經不跪在地上,見她們來了立即問道:“人呢?”
幾個女子中有點瞬間哭了起來,她們中有人顫顫巍巍地說道:“媛兒……死了……”
一道悶雷猛然炸開。
滅口了啊。
墨如玉忽然開口,說道:“二樓還藏著一個死士。”
話落,他抬步朝二樓走去,南宮瑾言和北冥幽已經那個管事的都跟了上去。二樓果真是躺了大片屍體,墨如玉走到一間屋子前將門推開,裡面果真棒了一個死士,用黑布封住了嘴,身上綁著結實,掙扎得目眥欲裂。
“早就料到這些死士含了藥,我快一步取了出來,就留下這麼一個。”說罷,墨如玉將他嘴中的黑布條拽了出來,那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突然厲聲道:“侯爺不會饒了你們的!”
話落,他作勢就要撞牆,墨如玉哪能遂了他的意,一把薅過他的頭髮將他掀翻在地。墨如玉蹲身,銘萃笛挑起那死士的下巴,道:“哪個侯爺?赤熛侯麼?不如我帶你去質問一下赤熛侯怎麼樣?看看他如何對待你?!”
死士依舊態度強硬,可是瞳孔卻不自覺地放大了。
“走吧,再去看看那位媛兒姑娘。”南宮瑾言話音落下,幾人跟了上去。走到那處包間,媛兒果真躺在地上,脖頸血紅。
到了晚上,南宮瑾言、墨如玉和北冥幽以及那個死士一同往萍蘭走。有些話當著北冥幽的面不好商議,南宮瑾言和墨如玉都沒再談論今天的事情。
墨如玉靠著轎壁撐著頭沉沉睡去了,南宮瑾言映著馬車裡放的燈燭看著賬目,北冥幽端起南宮瑾言素日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