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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就特別不講究的把殘渣扒楞到屋簷下面去,然後把肚皮翻到上面來曬太陽。
誰知道在淵親王來的時候,他不過是專注著看了一下在入口處的按例搜身的過程,回過神來狐狸就不在了。
皇宮不比將軍府,尤其今晚還來了這麼多的權貴重臣,它要是胡來可不是喻恆一句話定生死的事,況且就連喻恆平日裡也是那些老東西的眼中釘肉中刺,參他行為不端的奏摺攢一攢都能砸死個人。
他正低頭尋思著,餘光裡就感知到有一魁梧的身影彷彿正朝他走來,一抬頭這人就已經出現在自個兒面前了。
“末將見過淵親王。”他連忙下跪行禮。
淵親王是先帝留下的幾個皇子中年紀最大的,封底在西邊,離都城很遠,一年也沒幾次回京的機會。他跟著喻恆北上的時候,這王爺還悄悄帶兵來支援過,雖然最後還是被皇上發現了,賞了不尷不尬的軍功。
“免禮免禮,本王這兒沒那麼多規矩,你家將軍呢?”他人生得胖,臉也圓潤,看上去倒是挺親切的。
“末將不知。”
“罷了,那傢伙一直沒個規矩,”淵親王癟癟嘴,擺出一副極其失望的樣子,要知道他表情一向豐富,“你且代本王傳個話給你家將軍,就說王爺我要送他一份大禮。”
連晁轉了轉眼珠子,沒吭聲,想著他說的大禮多半知秋特意過來告訴他的那件事。
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喻恆說,眼下是不但要想怎麼說,還得尋思怎麼找個機會說,眼看著晚宴要開始了,他這麼一個優秀的弓箭手,抻著脖子都看不見喻恆的身影。
淵親王是來找喻恆的,沒心思在他身上耽誤時間,末了打個哈哈問連晁要不要加入他的麾下,別跟著喻恆幹了,他又摳門又臭屁,跟著他太受委屈了。
連晁也是把他說了很多遍的婉拒詞兒搬上來又重複了一遍,雖然他對淵親王的話沒有半點不認同。
喻恆果然又是踩著點來的,僅僅比皇上和皇太后早到了一點點,他來的時候大家都坐好了,就等時間到煙花響,皇帝宣佈金龍宴正式開始了,他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,唯一出息的就是今天沒穿得太過花裡胡哨,好讓低頭跟在他身後的連晁沒有太想找個地縫鑽一鑽。
朝里人對他的態度也是一如既往,兩朝老臣從來就沒看得上他過,打他一出現,就開始一番嗓子不舒服,鼻子不舒服,反正出來的不是什麼好氣,沒有站在老臣一個陣營的又開始自然而然地拍上馬屁,什麼國舅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