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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絲毫不懼地與他對視,強忍手腕上的痛楚,明白自己身體上是佔不到什麼便宜的,也唯有口頭上暴力一番。
狹小的空間,不自在的姿勢,一再的逼問,像是一塊塊相撞的火石,最終將深埋在心底的炸藥桶點燃。
戀愛時我縱容他,現在分手了我難道還要縱容他?
就是因為以前太過縱容,才會讓他越發變本加厲、無法無天。
這隻,該死的狗崽子!
“你還有什麼問題?”我問。
他沒說話,只是一點點鬆開力道,往後退了兩步。
我連忙抽回手,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手腕,心裡已經做好被他報復的準備,包括直接被撂在這,或者被他拿欠條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威脅。
可令我驚訝的是,他並沒有表現得更過激,除了面色微沉,看著反倒像是因為我的話冷靜了下來,亦或者……被震懾住了。
他動了動唇,欲言又止,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,一言不發轉身,從角落裡拖過輪椅到我面前,隨後朝我伸出手。
我揉著手腕,下意識瑟縮了下。
他動作微頓,嗤笑一聲,終於開口,嗓音帶著隱隱沙啞:“麻煩忍一下你的噁心。”
我垂下眼,睫毛因他的話不自覺輕輕顫動了下,將手更緊地按壓在心口處。
他將我再次抱回輪椅,接著便去開了門。
“還是一個月,二十萬,一分不能少。”說罷,他推門走了出去。
我在洗手間裡又待了一會兒,就著冷水洗了把臉,平復心情後,這才離開。
樂觀向上心理互助小組,如今只剩下我和寧天兒兩人。白領和女主播過年時回老家見了家長,現在兩人已經飛速訂婚,過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。
廖姐還是老規矩,給我們準備了茶水點心,再依次問我們最近過得如何。
因為過年,互助小組停了半個多月,這還是新年來我們的首次活動聚會。
“六月就要高考了,我要做最後的考前衝刺,這可能是我考試前最後一次來參加小組活動了。”寧天兒笑道,“如果能順利考上理想大學,我應該也可以從這裡畢業了吧。”
“一定可以的。先預祝你高考順利。”廖姐舉起茶杯,與她輕輕相碰,未了轉頭問我,“北芥,你這個年過得如何?”
老實說,不怎麼樣。
另人不愉快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密集地發生,沒有讓我喘息的餘地。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頭被命運驅趕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