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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也是分分鐘的事,得意的要命。
“我草你媽!”他還沒反應過來,我手裡的瓶子,就狠狠砸了下去,他的頭冒血了,我還想打,卻被宿舍的人摁住了。
他捂著腦袋,有些害怕地看著我說,“你他媽瘋了吧!”
我怒吼著,拼命掙扎,“為什麼!為什麼要給藍姐發那條簡訊?!”
裝逼貨捂著腦袋說,她傷你傷的那麼深,我是替你報仇,你他媽還狗咬呂洞賓!
他是什麼德行,我們宿舍都知道,我根本不相信,他會這麼好心。
我儘量壓著火,跟宿舍眾人說,你們先放開我,我保證不動手了。
宿舍長說,放開吧,王宇是個有數的人。
他們一放開我,我立刻握著酒瓶渣滓,直接頂在裝逼貨的脖子上,“你他媽說實話,為什麼要發那條簡訊!”
那一刻,我真想宰了他!
他怕了,兩條腿抖著,結巴說,當時正用我手機泡妞,可藍姐卻老發簡訊騷擾;他怕那女生誤會,就把藍姐給罵了。
他又跟我求饒,說他錯了,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。
我無力地坐在地上,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,渾身像抽空了一般,一點力氣都沒了……
後來我後悔了,我真該弄死他的;否則,我後來的那個兄弟,也不會因他而死!
宿舍的人,把我扶上床,我哭著,看著手機;還不死心,又給藍姐發簡訊,將事情的始末解釋了一番,可藍姐始終都沒回我。
日子一天天過著,我有時給藍姐打電話、發簡訊,她不接,也不回。
很多次我都想去她家,當面跟她道歉;可我害怕,害怕她的冷眼,她的諷刺,她的高高在上。
漸漸地,我放棄了,感覺藍姐徹底從我的生活裡消失了。
期末考試臨近,我將全部精力,都放在了複習上;偶爾也會想起藍姐,只不過,心沒那麼痛了。
情聖說得對,時間,可以撫平一切。
放假後,我留在海城勤工儉學;學校有勤工儉學部,那裡能給介紹一些兼職。
當時,我領了份搬運工的兼職,活兒不重,就是給展會搬一些文物字畫;一天80,錢不是太多。
夏天的海城,不是太熱,微風徐徐,帶著幾絲沁人心脾的涼意。
第二天,我和學校的幾個學生,坐公交去了展覽中心。
在那裡,我們搬了一上午,東西雖然不重,但都是古玩字畫,很名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