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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對他動手,他一定是故意躲著了。
一根菸的時間,情聖就來了。
他懷裡鼓鼓的,藏著砍刀;看見我之後,衝我挑了挑眉毛。
我問他,你師父呢?怎麼沒跟你一起來?
情聖看了看周圍,小聲說,“他就在附近。”
我也左右打量的一圈,卻毛都沒看見;但我知道,情聖是不會騙我的。
我把煙掐掉,狠狠踩了踩;看著髮廊的方向,衝情聖揮揮手。
髮廊門口的玻璃上,寫著洗頭理髮、足療按摩。
我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,多少有些不自然。
還沒進門,一個穿著齊臀小短裙的姑娘,扭著貓步,就給我們拉開了門。
沙發上的所有姑娘,也都站了起來,衝我們一個勁兒笑,浪的要命。
“先生,您是理髮,還是洗頭?”一個紅髮姑娘,故意拿胳膊,擠著大胸,張嘴問我。
我打量了一下發廊四周,這裡門店雖小,但裡面還是挺大的。
前廳後面,有很多用三合板搭建的單間,我也不知道,藍姐究竟在哪兒。
我怕暴露了來意,裡面的人再有所準備,就跟小姐說,“洗個頭吧。”
那小姐微微一笑,“請問先生,您是洗大頭,還是洗小頭?”
我臉一紅,知道這是行話,以前在學校,聽其他男生聊過。
洗大頭,就是真的洗頭;洗小頭,就是找小姐,幹那種事。
我就很隱晦地說,頭髮髒了,就是想洗一下,再吹一吹,定個型。
聽完我的話,那小姐有些不太高興,但還是很有職業素養地問,“兩位都洗嗎?”
情聖趕忙拜拜手,“我剛洗完,他自己洗就好了。”
紅髮小姐,在晾衣架上,拽了條毛巾,“跟我來吧。”
她在前面帶路,我跟在後面;繞過前廳,進了洗頭的地方。
我躺下來,抬眼一看,在洗頭房的牆壁上,畫了一個半遮半裸的女人。
畫像的旁邊,還有一行打油詩:茂密森林一條溝,一年四季溫水流;不見小鳥來喝水,只見和尚來洗頭。
現在不管幹什麼,都講究個營銷;就連小姐這個行業,也知道對潛在客戶,循循善誘了。
而且那個紅髮小姐,故意把領口拉得很低,乳·暈都露出來了。
我想,應該有很多人,本來只是想理髮的,可進了這間房之後,卻改變了原來的初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