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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謝謝。
聯盟理事長的長女,風光無限的魏太太,年輕出眾的外交官……外人看來陸青墨出身優越,輕輕鬆鬆站在金字塔尖,卻不知道她會為一對珍珠耳環露出這樣的笑。
這大概是陸赫揚要繞一個大圈的原因之一。
因為不想最後只能留住一對珍珠耳環。
賀蔚睜開眼的時候,池嘉寒正站在他的側後方跟許則說話。
“……”賀蔚若無其事地轉了個頭,擦掉嘴角的口水,這才直起身,假裝只是小憩了片刻而不是睡了一整個早上,笑容純真,“我才睡了幾分鐘,小池就來啦?”
池嘉寒看了眼他臉上那塊壓出來的紅印,提著嘴角皮笑肉不笑了一下:“是啊,你說多巧。”
“站累了吧?”賀蔚岔開腿,拍拍自己的膝蓋,“坐坐?”
池嘉寒面無表情,反而是許則的視線從賀蔚腿上移過,接著不太自然地低頭去看自己桌上的書。
見池嘉寒不說話,賀蔚笑嘻嘻地站起來:“你坐我椅子,我上個廁所。”他手很賤,還要在池嘉寒耳朵上捏一下,被狠狠剜了一眼後才愉悅地滾蛋。
等賀蔚回來,池嘉寒已經走了。許則又在做試卷,不止賀蔚送他的,還有陸赫揚幫他列印出來的厚厚一疊,比賀蔚手裡那些有了上頁沒下頁的要完整很多。
“上次你說跟小池七八歲就認識了,他小時候就不愛理人嗎?”賀蔚湊到許則旁邊,問他。
許則停了筆,防止不小心寫到賀蔚的臉上,回答:“他不太喜歡說話。”
“你們認識這麼久,吵過架嗎?”雖然賀蔚覺得答案很明顯,因為許則是不可能吵架的人,池嘉寒也不是。
“沒有。”
“令人羨慕的友情,不像我,跟昀遲從小吵到大。”
筆尖落在試卷上,暈出一個小小的黑點,許則猶豫片刻,問:“三個人都沒有吵過嗎?”
“沒有,只有我和昀遲會吵——也不是吵,都怪顧昀遲說話太難聽。反正跟赫揚是沒鬧過什麼不愉快。”賀蔚突然想起了什麼,直起身,“哦,有過一次,很小很小的時候。”
他看見許則把頭轉過來了,那種‘我想聽’的意思,許則很少這樣好奇。
能引起許則的興趣,賀蔚感到很有成就感,他往後仰在椅背上,用娓娓道來的語氣:“那是一個溫暖的冬天,我跟昀遲去赫揚家玩,正好他拆了一袋糖,我親眼看見他把最好吃的幾種口味分出來,揣進了自己的口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