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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是虛構的機率有多少?很小,首都總局蓋章檔案、詳盡的案件記錄、發生在十年前與父親犧牲的同一天、同一個城市,過度巧合,唯一對不上的是許洺並非緝毒警察,只是普通刑警,但不排除被安排支援任務的可能。
如果一切屬實,證明殺警的通緝犯還在逍遙地賺錢,而殉職的警察一家在十年中不斷走向破碎——也意味著許則曾許多次在俱樂部中與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擦肩而過,並且渾然不知。
許則還記得和父親的最後一面,那天許洺和喬媛送他去學校,許則沒有哭也沒有鬧,校門口的值班老師摸摸他的頭,告訴他自己往裡走。許則揹著書包,走了幾步後他回過頭,看見許洺和喬媛就站在路邊被晨光籠罩的梧桐樹下,隔著人流對他揮手。
那兩張面容在記憶裡已經變得模糊,但那個早晨的陽光和綠色的梧桐葉卻仍然清晰得像昨天。
沒有人提醒彼時年幼的他,你即將失去一切。
第二天,宣講會結束後是傍晚,許則沒吃晚飯就去了汽修店。晚上十點,許則從車底下鑽出來,洗乾淨手,偷偷在工具間吃已經冷掉的飯——因為怕被保鏢看到,對方一定會提出要給他訂一份新的飯。
許則邊吃邊給昨晚的陌生號碼打電話,這是他打的第十一次了,虛擬號碼已經過期作廢,不斷提示電話為空號。
嘴裡塞著飯,許則的目光沒有焦點地落在地面上,他很少對一件事產生這樣迫切的探究慾望,同時伴隨著迷茫,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、怎麼解決。這條簡訊來得太詭異太直白,將所有矛頭直指某個人,簡直像是明晃晃地引誘他去一探究竟。
但不管是誰發來的資訊,有什麼目的,許則都無法不想要去求證。那個在多年前折磨過喬媛的問題:許洺到底是怎麼死的——現在忽然沒有預兆地落在了他身上,他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手機響了,許則從思考狀態下恍惚脫離出來,螢幕上又是一個陌生號碼,不知道為什麼許則一時間有些猶豫,過了幾秒才接起來。
不是陌生人的聲音,是陸赫揚。
“在汽修店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怎麼了?”
許則不知道陸赫揚為什麼會敏銳到只聽了一個“嗯”字就察覺不對勁,他頓了頓,才回答:“沒怎麼。”
“好,那我先掛了。”
許則兀自點點頭,又“嗯”了一聲,他現在思維過於混亂,不敢說太多,怕露出更多馬腳。
走出訓練室,陸赫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