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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盞的。”“謝爺隆恩。”“嗯,我看現在時辰就不錯,我現在就去乾鳳殿找左皇后,趙書庸,你就別跟著了,現在去拿那琉璃盞吧。”“是。”
鄴城皇宮乾鳳宮
高緯進來的時候,斛律雨也才剛剛梳洗好,正坐在紫檀木榻上,淺飲著太醫特地開的醒神茶,看到高緯進來,秀眉微不可查地一挑,眼中劃過一絲氣憤,不過高緯沒看見。等到高緯命宮侍們退下去後,斛律雨才放下茶杯,慢悠悠地說道;“陛下,今兒怎麼有空來臣妾這乾鳳宮裡,臣妾還道,陛下要到明年加冠之後,才能來那。”不過在說“臣妾”兩字時,斛律雨把讀音咬得很重,高緯自是也聽出了斛律雨言語中的埋怨之意。
不過高緯也只是笑笑,走到斛律雨面前,拿起醒神茶,言道:“正好,我現在腦子有些疼,喝了這茶,說不準會好些。”言罷,立馬喝了一口茶,斛律雨見此,問道:“怎麼陛下,現在對臣妾喝過的茶,不忌口了。”“你我一起長大,又是夫妻,我與你有何忌口?”高緯問道。斛律雨冷笑一聲,言道:“不忌口,你為什麼在竹屋那事後,躲我一年,難不成此事就只有你吃虧,我不吃虧,還是我做了什麼事,讓你噁心了,所以不想再看見我了?”
聽到這樣的詢問,高緯讓有些目瞪口呆,隨後,馬上賠禮道:“不是,不是,我是想發生了那事後,你會不會不想再見我,畢竟到了後面是我主動的啊,我以為你見著我會心煩,所以在這一年裡才不敢經常出現在你面前,今兒我也是有了辦法才敢來的。”
斛律雨本來聽到高緯的前半句,臉頰開始變得有些微紅了,可是聽完高緯後面半句,忍不住罵道:“高緯你就是個傻子,怎麼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,在這件事上怎麼就這麼呆啊,你以為,你以為的,高緯你能不能別總是你以為什麼就想當然地當做我心裡想得,你記住你高緯怎麼認為是你自己的事,不一定就是我斛律雨心裡想得,知道了嗎?”說完,氣呼呼地坐回了木榻。
不過也把高緯罵得腦子一片空白,想來也是,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,從小到大,就沒人敢這麼訓高緯,高緯身邊伺候的人,稱高緯也不過是把“世子,殿下,陛下”這三個尊稱輪流叫,哪敢稱呼高緯的名諱,就連高湛和胡曦嵐也只是叫“仁綱”“緯兒”地叫著。現在被斛律雨連名帶姓地教訓了頓,高緯還真是反應不過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高緯才緩過神,不過高緯也捨不得把斛律雨怎麼樣,只好拿起茶杯道:“阿雨,對不起,是我不對,現在我以茶向你賠罪。”說完,立馬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