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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都沒給自己,臉上當即出現幾絲尷尬。
“聖上,這位董宮人說是你命她御前演奏的,所以沒你的命令不敢輕易出殿。”
高緯靜靜看了董繡一會兒,淡淡道:“自己去內侍省領五下笞板”
董繡大驚,立刻叫道:“奴婢只是覺得娘娘不該越過您,是為您考慮,有什麼錯?!”
笞板是竹製的板子,堅韌非常,傷及骨肉,五板子下去,只怕她得躺三日。
“左皇后是朕的妻子,夫妻之間講究什麼逾越之舉?更重要的是她是後宮之主,難不成還差遣不了你一個宮人?”
一邊說著,一邊坐了起來,冷冷盯著董繡:“朕不過是給了你幾日好臉色,你便不知尊卑了,既然如此,以後你也不要出現在朕的面前了,等學會規矩再說吧。”
見她還想說,高緯補充一句:“再多說一句,笞板加倍。”
董繡心存僥倖地看了看斛律雨,卻見她低垂眼瞼,似乎是在端詳地毯上的紋飾,雙唇緊抿。
董繡頓時心涼如冰,只得告了退,失魂落魄地離開了。
高緯轉頭看向斛律雨,微挑左眉:“我不會讓這些不懂規矩的宮人落下你的面子的。”
“若不是聖上在‘龍體抱恙’的情況下還笙歌不止,董氏也不會被寵得不知尊卑。”斛律雨拿過被隨手放置的玉壺,輕輕摩挲握把,光滑細潤,想來高緯這些日子沒少碰。
“不過”斛律雨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:“這董氏的相貌比之大小曹氏還要出眾一些,聖上的眼光當真是不差。”
“可也比不上你們三人,不過是一宮人。”高緯將爵中清酒緩緩飲盡,沒讓她看出自己異樣。
“阿緯,你已經罷朝十幾日了。”聽到斛律雨帶著嘆息的聲音,高緯心頭一軟。
“誰膽敢去打擾你?”“你已經命人將四省宰執攔下兩次了,後宮想不知道也難。”斛律雨話中除了疲憊,還有失望。
高緯猛然起身,冷哼道:“先帝在位時,罷朝數月都是常事,偏偏到我這,不過十數日,奏疏進諫就一日多過一日,豈有此理!”
“原來先帝的作為才是你心中的底線。”聽到這句帶著明顯譏諷的話,高緯瞬間惱了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!我不過是順口一提!我只是想休息一陣子,怎麼能和先帝相比!”
“夜夜笙歌是休息嗎?!你現在跟武成帝差不多了!”斛律雨也怒了,她從元日到現在心底一直有股怒氣,並且越積越多。
“你是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