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殘暴後……
牛柯廉或許吊兒郎當,或許瀟灑,但不代表他不怕死。
也因為他太瀟灑了,許多東西都能被他放下,比如金錢,又比如情誼。
牛柯廉手撐著膝蓋坐在側面的沙發上,靜靜地看著楚辭的側臉。
她恢復了原本的模樣,並不是二十四歲的楚辭,而是十四歲的楚辭。
雖然五官一樣,但是到底還是顯露出稚嫩來,看著十分少不更事。
頓了一會,楚辭突然笑起來,側過臉說:“沒說讓你不走,但是我不會走了。”
牛柯廉點頭表示知道,面露猶豫。
楚辭又說:“甚至我還不希望你留下來,如果你被抓了,再被拍了那樣的影片,我會被挫敗感擊潰的。”
牛柯廉被逗樂了:“為什麼我被抓了你會有挫敗感,不該是傷心、痛苦之類的嘛?”
楚辭故意冷哼了一聲:“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,你在我心裡哪有那麼重要?”
牛柯廉的笑容便有些僵。
不是因為楚辭的話,而是因為他聽出來了,楚辭是在讓他走。
哪裡有這麼笨拙的趕人策略?
若不是對楚辭有所瞭解,他簡直以為楚辭這是在激他留下了。
牛柯廉洩了力氣,仰躺到沙發裡面,腦子裡一片混沌,並沒辦法思考接下來該幹什麼,不管想什麼都覺得累。
於是便任由大腦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,如果之前的午飯吃了什麼,晚飯吃了什麼,又或者,出國以後要去哪裡玩……
其實內心已經給了自己答案,只是有些答案是心中所想,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人大概都想給自己塑造一個完美的形象,所以便衍生出許多解釋來,彷彿自己做的事就是合理的。
在意識到自己的內心後,牛柯廉也在瞬間蹦出來無數的解釋,從自己的性格剖析,從環境角度做剖析,從理性角度做剖析,從感性角度做剖析。
一大堆的理由,卻在抬頭看到楚辭那張臉後全嚥了下去。
楚辭安靜地看著他,說:“你走吧。”
沒有責備,也沒有祈求,也沒有楚楚可憐。
牛柯廉想說什麼,被楚辭笑著搖頭打斷了。
“我已經預料到結局是什麼了,你不知道,在剛知道他兩人都去世後,我確實想去死,只是那時機緣巧合,你就在那當口接通了耳機聯絡上我,我才陰差陽錯逃了出來。
你以為我在跟你說遺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