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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是四個人的晚餐, 結果最後只剩了她和路景越兩個人,氣氛註定尷尬。
今晚窗前這一排座位也不知是怎麼安排的,往前看, 隔著鏤空的木雕屏風,能看到路景越身後那桌是一男一女。往後,自己身後這桌就更明顯了, 雖然看不到,不過偶爾聽見一對男女的對話, 曖昧又撩撥,很明顯的, 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差不遠了。
昭棠覺得自己和路景越夾在這造化弄人的安排裡,十分無辜。
不知道的人看過來還以為這一排是情侶專座呢。
兩人都沒說話, 她最後一次開口還停留在路景越點完餐後。
也不知道他口味變了沒有, 她下意識回憶著他從前的口味,多加了幾個他愛吃的菜。
路景越看了她一眼, 沒說話, 沒反對。
當然他也沒理由反對, 她請客呢, 她付錢。
想起上次的青梅酒好喝,她又要了一瓶青梅酒,問路景越想喝什麼, 他隨口說了一句和她一樣。
服務員離開後, 路景越側眸瞧著她:“都敢喝酒了?”
他說話的時候,眼裡隱隱有種“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”的吃驚,但那吃驚又帶著幾分明晃晃的譏誚。
昭棠當然知道他在譏誚什麼。
她從小性格安靜乖巧, 小時候家教很嚴, 太陽下山前必須回家, 如果晚上還在外面,必須有家人陪在身邊。除了好學生能做的事,她一件都不能做。一直到高中以後,葉君繁信任路景越,她才多了一些自由,但有些觀念早已根深蒂固,被她自己主動接受認同了,所以她除了會稍微晚一點回家,還是這也不敢做、那也不敢做。
十八歲去ktv都要葉君繁推著她去,自己絕對不會在外面喝酒。
哪兒像現在,隨便吃頓飯都敢喝酒了。
重點,和她吃飯的還是個男人。
昭棠當然不會說只是因為這個男人是他,她才這麼放心啊,她想說這個酒精度數不高,不醉人,話到嘴邊,卻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,又默默嚥了下去。
過了兩秒,垂著眼,輕聲哼哼了一句:“那我畢竟二十五歲了,膽子肯定要比以前大一些啊。”
“是嗎?”路景越直直看著她,“我怎麼覺得膽子比以前小多了?”
昭棠對上他的視線,心口無聲跳了跳。
酒最先上來,服務員當著兩人的面開啟,倒上兩杯。
昭棠想到這頓飯的初衷,舉起酒杯,客氣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