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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矇住自己的腦袋,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甕甕的聲音從被子裡面傳出:“我不要去醫院,我有經驗我知道,只要過了這幾天,它自己就會好了。”
路景越:“……”
討好是不行了。
反正已經做了壞人。
那就壞到底吧。
男人直起身體,態度強硬地問:“自己換還是我幫你換?”
被子裡的人輕輕瑟縮了一下。
但還是很有骨氣地沒有妥協。
“行。”路景越輕點了下頭,轉身拉開衣櫃裡的內衣抽屜,一面十分尊重人權地問她意見,“內衣想穿什麼顏色?”
昭棠:“……”
狗男人!
真的是太壞了!
對付她的辦法一套套的,而她,除了換男朋友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!
可恨的是她現在暫時還不想換男朋友。
那沒辦法,只好暫時妥協。
將男人趕了出去,她才不情不願地自己換了衣服。
到醫院,燒成她這樣,不可避免要掛一天水了。
回到家已經是晚上。
好在昭棠的燒是退了,只是渾身還是沒什麼力氣,嗓子依舊乾乾的疼。
她這個病懨懨的樣子,顯然明天也不合適再去參加老人的壽宴,否則倒像是平白給老人添了晦氣。她心裡覺得萬般過意不去,想到路景越和她說起時眼睛裡明晃晃的期待,心裡悄悄自責。
卻也沒有辦法。
只能不停地催路景越回去休息,明天早點去參加壽宴。
但路景越怎麼敢走?
明明昨晚他走之前她都好了,結果他一走,她燒得更厲害了。
好在他一早過來沒忍住相思先看了眼女朋友啊,否則再晚點兒她人都該燒傻了。
昭棠現在在他這兒可說全無信用,他根本不信她的保證。
這晚,路景越就在她家沙發上湊合了一晚,途中還進來看過她好幾次。
到第二天早上,確認她真的退燒沒有再反覆了,他才離開。
昭棠送他出門,看著他眼底不明顯的青灰色,想到這兩天他都沒怎麼睡覺,心裡心疼得厲害,柔聲叮囑他:“你別自己開車了,打個車吧。”
路景越看著她總算有了點兒血色的臉,心底溫柔,有意逗她:“有個事兒,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昭棠:“什麼?”
路景越含笑看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