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勝之法。”
“只要我可復職,那半月後的都尉大典我便能參加,到時候把劉平那傢伙給打趴下了,也算是出了一口鳥氣!”
“噗,你只是名字帶鳥字而已,怎麼突然自己承認自己是鳥了?”蘇折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罷,抬眼瞧了瞧子鳶,“你若能回禁衛營,在皇城走動的機會便多些,自然也能探知一些關於長生杯的訊息,你這法子,我肯了,可至於採不採,我要問問主上。”
“阿翎姑娘?”子鳶愣了一下,笑道,“我倒是忘記了,她算是你的主上,不過啊,也是一個可憐的主上。”
“咳咳。”
素來不可提人,一提人人便出現。只聽一聲輕咳響起,阿翎已涼涼地站在了門口,白了子鳶一眼,對著蘇折雪道,“國寺守備森嚴,斷不可下手。若是真要依計行事,也只能在去國寺路上設下些路障陷阱,製造一些風波,斷然危及不到皇室性命,這臭丫頭即便是衝出去幫忙,也討不到什麼好賞。”
子鳶乾咳了兩聲,“阿翎姑娘,你站在門口多久了?”
阿翎冷冷回道:“好在這兒幽靜,聽見你說那些話的時候,周圍就我一個人。”
“錯,是三個!”子鳶眨了眨眼,“你,我,姐姐都是活人!”
“貧嘴。”蘇折雪連忙扯了扯子鳶的衣袖,“沒點規矩。”
“姐姐,我聽話便是。”說著,子鳶笑著瞧向了阿翎,“阿翎姑娘,你講的也對,只是你少想了一層。”
“哦?”
“既然要製造風波,必定要提前準備,何不下手狠一些?”子鳶說著,伸指在暖茶中攪了攪,“找人打劫乃下策,設定陷阱出混亂乃是中策,只要在國寺井中落毒,可就是上上策了。”
阿翎頗為驚訝,她定定看著子鳶,“我倒沒看出來,你有時候也如此歹毒。”
“唉,可別這樣說,我可沒說要那些人的命,我要的只是一場混亂。”子鳶說著,胸有成竹地將暖茶喝了下去,“國寺上下一起中毒,定會讓國寺上下震驚,到時候御醫定會往來太醫館與國寺之間。人在匆忙之時,最容易失去謹慎,自然對往來拉運藥材的車輛甚少盤查,如此一來,姐姐與阿翎姑娘混入國寺簡直是易如反掌之事。然後你們裝作是暴徒擄走一個皇親國戚,丟在荒山野嶺之中,讓我有機會來個偶遇路見不平,這計可就成了!”
阿翎默然不語,只是安靜地看著子鳶,心底卻暗暗說道:“臭丫頭,點子可真多,不過此計,確實可行。”
子鳶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