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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成央金平措放到H市,這樣就算有人注意到‘于靖忠’的表現和平時有細微差異,也不會往冒名頂替這方面想;等到回北京後,假冒的央金平措沒有利用價值了,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,因此第五組的人殺了假冒的央金平措,製成咒屍放在這裡,讓所有人都以為央金副組長已經死了。”
周暉頓了頓,道:“我一回到北京,發現于靖忠竟然派人暗殺方片兒,就覺得老於不太對勁。我跟你哥商量好讓他暗中調查,也是防患於未然的意思。為了解釋你哥的突然離開,老子還硬往自己頭上扣了個綠帽子,說他跟我吵架賭氣找梵羅去了——我擦,老子頭頂上簡直都綠成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了,以後怎麼見人哪。”
張順還妄想掙扎:“等等,等等,你們國安假冒一個人這麼容易?就算長得一樣,于靖忠這麼複雜的背景也根本瞞不住人吧!”
周暉不答反問:“你知道為什麼我信任你?”
“不是因為我靠得住嗎?”
張順傻眼了。
“屁,小屁孩,你靠得住母豬都上樹了。”
周暉特別殘忍的道:“正是因為于靖忠這樣的身份都能被輕易頂替,才說明這件事背後的水非常深,肯定有一股手眼通天、地位極高的勢力在操縱整個過程,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被拉下了水——而你作為一個外來戶,背景清白智商低,更重要的是沒有任何拉攏價值,所以才值得信任,懂?!”
“……”張順遭到這麼慘重的打擊,卻沒有反唇相譏,也沒有抄起板凳腿給周暉來個滿臉桃花開;他愣愣的站在那裡,嘴唇發抖,臉色煞白。
“周……周暉,”他顫抖道,“你看這些人繞……繞那麼大一圈子,是……是想幹什麼呢?”
周暉不耐煩道:“我怎麼知道,老子還在想呢。你怎麼了?”
張順望向他,哆哆嗦嗦捲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的一塊OK繃:“那個假……假的于靖忠,今天說要救顏蘭玉,抽了我一管子血……”
房間裡一片靜寂,周暉死死盯著張二少的胳膊,彷彿那胳膊突然變成了一塊又紅又香的東坡肘。
“小舅子,”半晌他特別深情的道,“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,我現在就想把你的腸子從喉嚨裡掏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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軍委內部醫院,ICU監護大廳。
楚河一步踏出,風刃狂卷,在袍袖翻飛中將銀色長槍重重頓在地面上,喝道:“五組神完天司何在?!”
這一聲如利刃破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