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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被堵死。
時尋歪頭與他對視:“不管你承不承認,我反正是認定你喜歡我了。”
“時尋。”
時尋伸手捂住柏沉故的嘴:“別煞風景,我不想聽。”
柏沉故還是拉開了他的手:“你會有更好的選擇,而不是——”
時尋向前一靠,親了柏沉故一口。
親完,時尋輕“嘶”一聲。
“都叫你別說話了,我現在親你都嘴疼。”他無奈地撇撇嘴,“但願我嘴沒腫,上次他們問我,我還說是自己吃飯不小心咬到的,但我不能總咬自己吧?”
柏沉故咬肌移動:“對不起。”
時尋笑出了聲,他視線輕輕下移:“距離你的上班時間好像不多了,要我幫你解決嗎?”
視線粘膩地交纏,滴滴答答地落下情.欲的渴望。
“嗡——”
手機不合時宜地響動起來。
柏沉故趁機抽身下床,猛地倒吸一口氣。
時尋用力咬合著後槽牙,恨不能把打電話的人一口咬碎。
他接起電話,火氣嗆得他聲音泛啞:“莊瑞,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。”
似乎是感受到他情緒不妙,莊瑞的聲音都輕了很多:“就……你執行程式的電腦被來實驗室參觀的領導一腳踢關機了,這事算重要嗎?”
“臥槽——!!”
時尋結束通話電話,心焦地往外衝。
剛踏出門口,他又折了回來:“今早我欠你一次,明天我一定早點起!”
時尋換了套衣服,隨便洗了把臉就衝到回了實驗室。
為了處理傻逼領導做的傻逼事,他午飯都沒吃。
等他閒下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。
莊瑞往他桌上遞了杯咖啡:“沒事了吧?”
時尋鬆動僵硬的肩膀,點點頭:“下次哪怕說鑰匙丟了也別放人進來,願意陪他們搞形式主義的多得是,不缺我們。”
莊瑞不反駁,只是應著。
半晌,他才又對時尋道:“你最近好像總在看一張糊圖,要我幫你找人修復嗎?”
時尋反應半天,才明白莊瑞說的是那張他偷拍的,與柏沉故的合照。
他回:“試過了,不行的。”
莊瑞又道:“我認識個很厲害的攝影師,他應該可以的。”
時尋微怔,散亂的思緒鏈瞬間收攏回來。
對啊,他怎麼沒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