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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說得有些興奮,端是一副探究深宮秘辛的神情。蘇銜的眸光卻一分分沉了下去,一片陰翳。
“……”沈小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些事情,啞了啞,吐舌,“我也……沒別的意思哈。”
蘇銜抬眸一睇他:“還有誰知道?”
沈小飛:“沒人了,我剛查明就來告訴你了。”
蘇銜又問:“師父呢?”
沈小飛:“我爹最近出京辦差去了,我見不著他。”
“好。”蘇銜頷首,“別跟他說。”
“……”沈小飛憋了會兒,“你要我騙我爹啊?”
“怎麼叫騙呢?”蘇銜氣定神閒,“就是晚一些告訴他,不騙。”
沈小飛又道:“那陛下那邊……”說到一半他反應過來,“哦,你不告訴我爹就是為了不告訴陛下對吧?”
蘇銜:“嗯。”
稍稍靜了一息,他又說:“想個法子,辦了玫妃。”
沈小飛倒吸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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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覺間十天過去,蘇銜自正月十六時忙起來,日日都要去宮中上朝了。謝雲苔並不太打聽宮中朝中事,但畢竟身在相府,總會聽說一點兒。她便聽聞宮裡的玫妃娘娘自年初時起突然病重,身上忽冷忽熱,總昏睡著。
府中小廝不禁感慨:“唉,若是熬不過去,那可真是紅顏薄命!玫妃娘娘才二十出頭的歲數!”
正月廿七的早朝時間格外長些,蘇銜臨近晌午才回府,謝雲苔如舊著了綠衣進屋上茶,又福身打算告退換白衣來研墨,卻被蘇銜叫住:“謝雲苔。”
謝雲苔駐足,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兩眼,遞了本奏章給她:“刑部遞來的,你家的事。”
“什麼?”謝雲苔淺怔,他又說:“你父母告了程頤。”
謝雲苔不解,他們不過小門小戶的事情,就是牽涉縣令,理當也鬧不到朝廷才是,怎的摺子還送到當朝丞相手裡來了?
翻開摺子一掃,映入眼簾的罪名令她一懵,奏摺在輕顫中落地。
上面寫的罪名是:忤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