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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將車開到高專,他對太宰治微微俯身,這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畏,無法隱藏,見太宰沒有別的要求後,他才開車離開。
夏油傑看著。
“輔助監督的電話很及時。”他突然說,紫色狐狸眼情緒不明,注視著後車尾一路走遠,“我以前都不知道,他的演技還不錯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,夏油傑似乎想像往常一樣笑笑,可情緒失去控制,勾起的嘴角太過勉強,僵硬而怪異。
他不看鏡子都知道有多難看,只好放棄。
太宰順著他的話往下說,開了個冷笑話:“可以讓他去影視界發展一下,正好我們今天也算認識了一個大明星,說不定能提供什麼幫助呢。”
半響,他的話又幽幽飄了過來,帶著無可奈何的遷就:“夏油君,別忘了要去找夜蛾老師彙報哦,今天可發生了不少事情。”
“再這麼拖延下去,可能警察那頭的電話已經要打來了吧。”
夏油傑卻忽然感覺到一股正在被推開的疏離。
太宰的語氣表情都很正常,但是稱呼,這個在日本社會很正常的稱呼卻在往日的親暱撒嬌中變成了冷漠。
夏油傑猛地想起來,太宰不是第一次這麼叫了。
最初還不熟悉的時候,太宰站在樓道的陰影處,看似親熱實則冷淡地叫他“夏油君”,再後來就改口了,跟著五條悟一起叫“傑”。
第二次是太宰的自殺愛好剛暴露出來的時候,夏油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阻止,少年煩不勝煩,因為上吊而昏昏沉沉的大腦脫口而出了一句“夏油君”。
而第三次,也就是現在,夏油傑突然就明白了太宰對於稱呼的表現,他的嘴上親暱而甜膩,實際上心底一直都在用這種剋制的距離對待他。
夏油傑奇怪的是。
但如果之前是假裝親近的話,為什麼現在又改回來了?
夏油傑隱隱有一個猜測,於是他排除掉所有自認為的干擾項——夜蛾老師的檢討哪個月不寫上四五次,更何況這次錯的不是他們。
“叫我傑。”他說,又覺得語氣很生硬,接著微笑著添了幾個字:“你以前不都這樣叫的嗎?”
太宰用一種怪異的視線打量著他。
忍不住強調地問:“你不生氣了嗎?我可是故意在騙你哦。準確來說,傑就像個遊戲機的人物,從選擇任務的那一刻你就落入圈套了,從頭到尾被我耍了個團團轉。”
夏油傑很冷靜:“你不用故意激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