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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晚先是看了霍少御一眼。
男人端坐在她的身側,手裡拿著一杯茶,茶香嫋嫋,淡了他清雋的容顏,更看不清楚他眼底神色。
他浮了浮茶水,確定茶不燙了,遞給遲晚,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溫柔:“老婆,喝茶。”
遲晚見他這個表情,便也沒有再說什麼了。
她接過茶,安靜的喝著。
江河見他們這態度,便懂了,也沒有繼續多待,“那我先回去了,再更進一下細節,咳咳。”
江河突然捂著嘴咳嗽起來,咳得臉都紅了,霍少御倒了杯茶遞給他,讓他緩一緩。
“江叔叔,你感冒了嗎?”遲晚問道。
“應該是。”江河說道:“最近溫差大,降溫得快,好多人都感冒發燒了,我也有點,不過沒什麼大事兒,我回去多喝些水就好了。”
這次流感來得挺兇,江河這個從來不生病的人都生病了,一直低燒,還咳嗽,不過他一顆心都系在近一倍的身上,根本沒把這個當成什麼事兒。
“你們也要注意保暖,千萬別感冒了。”
說完,江河便先回去了。
江河是隨口一說,但霍少御很謹慎,給遲晚衝了一杯感冒藥,盯著她喝了。
他沒再提霍母,遲晚當然也不會提。
從霍母拋下霍少御的那一刻起,她就應該想到自己可能會有這麼一天,她自己種的因,也該自己承受果。
霍母年過四十,還如此天真,什麼都想著愛情。
也該讓她吃吃苦才是。
……
妃琳在格斯這裡大鬧了一場,最後被格斯關在院子裡的事情,被人傳出去了。
那些M國的高層更是紛紛坐不住了,要讓格斯處死金依蓓這個紅顏禍水。
“一個勾引小叔子的女人,怎可留在身邊,總統,您一定要想清楚啊!”
遲晚聽著那些話,都忍不住生氣。
金依蓓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,憑什麼要被他們用這些話羞辱。
何況,據她所知,現在M國的高層,還有很多是金依蓓扶持起來的。
現在,他們卻用最難聽的話來羞辱金依蓓。
起初,遲晚是想讓金依蓓假死脫身,此後天高地廣,她想做什麼都可以。
但現在,遲晚有些不這麼想了。
金依蓓假死脫身,確實是最簡單也是最方便的辦法。
但是,憑什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