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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消磨午後時光,從此就變成了常客。越來越忙,我跟阿不思打算再找一個幫手加入我們。我問過百佳,但她正專心準備研究所甄試沒有空閒。 牆上掛著老闆娘跟音樂家從埃及寄回來的大照片,金字塔前,蘇門答臘趴在音樂家的腦袋上眯著眼睛,老闆娘的手裡則捧著一個睡熟的小娃頭。我常常跟亂點王呆呆看著照片出神,猛一回神時臉都笑僵了。說到結婚,抽到金馬獎的哥回來了,現在在工地跟鐵頭學監工,我猜他跟文羚之間也快有個譜了吧。 “小妹,你打算準備研究所考試嗎?” 阿不思熟練地揀選豆子,在爐裡放進些許乾果打算一起烘焙。 “看到澤於常常抱怨寫論文跟跑實驗的事,我覺得還是算了吧。” 我笑笑,吃著自己做的鬆餅,不自覺看看牆上的日曆。 十月七號,這天好像有什麼意義?想了半天卻想不起來。 這些年來我跟許多怪人當了好朋友,我發覺學歷跟人生快不快樂沒什麼關係,重點是我們生活的態度:能不能幽默地看待自己及這個世界。 我想,衝煮一輩子的咖啡,或許就是我跟阿不思的浪漫吧。 “阿不思,你一直都沒跟我說過,當初彎彎為什麼會被你從阿拓那邊搶走啊?阿拓跟我說的版本模稜兩可,什麼努力就會成功啊我根本不信。” 我突然想起這件事,亂點王老闆也湊了過來。 亂點王仍舊在追阿不思,即使他後來知道他鐘情的物件是個拉子。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,每每使人瘋狂。但誰知道接下來會又會怎樣呢? “原來思螢喜歡的人的前女友是被你搶走的?怎麼搶的?” 澤於好奇地抬頭,放下雜誌看向櫃檯。 他打算念博士班,看看能不能讓近視破錶不用當兵。 “阿拓的秘密,最適合由專業的人體師來保管。” 小才一邊說話一邊從鼻孔噴出七彩泡泡,肩上的鸚鵡嚼著檳榔。 他現在是駐店高階人體師,每個禮拜收票公演的時候都吸引滿屋子的掌聲,偶而還會去東門城下免費表演。 “居然還有這麼一回事,我要聽。” 坐在小圓桌旁的阿珠跟技安張也感到興致盎然。 他們都在網路上看過我寫的故事,但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直是個謎。 “這答案有這麼重要嗎?” 阿不思酷酷地說,但她已經無路可逃,被我們團團圍住。 阿不思嘆了口氣,嘴巴才正要開啟。 此時,技安張的鼻孔突然流出兩槓洶湧的鼻血,大家全嚇壞了,一時手忙腳亂。 “你怎麼搞的?怎麼說流鼻血就流鼻血?” 阿珠匆匆拿著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