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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,大兵給我介紹道:“常隊,他就是我跟你的雷總,你可別看他斯斯文文的,我今天下午帶一幫兄弟去找他的麻煩,愣是沒敢動。”
我插了一嘴:“你動了。”
大兵正在喝茶,被我這一嘴搞得嗆得不行,翻著眼睛說:“雷總,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?”
我不說話了。
大兵卻是自曝家醜了,說我就像托塔天王李靖一樣,單手就把他托起來了,還帶他一起飛,那常隊就笑了: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那塔?你也算得上塔?”
“木塔不行嗎?”大兵也不在乎,看樣子跟這常隊的關係挺好,又為我介紹了一下,“雷總,這位是刑大大隊長常浩。”
我伸出手,常浩也伸出了手,兩人試了一下力氣,握了有五秒鐘,常浩的力氣不小,我的手在他的掌心有點變形,不過我沒在乎,疼是疼的,但是我對疼的忍耐力超出了常人,不然那天屋子被燒的時候,我被燒成那個鳥樣,換了一般人早疼到大小便失禁了。
常浩鬆開手,笑了笑:“雷總不夠意思啊。”
我也笑了笑:“常隊穿著官衣,我可不敢跟你頂著來,只能承受了。”
大兵就笑:“我去,雷總還有這個嗜好,我告訴你,常隊一直是攻,找不到受,現在你來了,正好補缺。”
常浩笑罵道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狗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來,我特麼早發財了。”大兵振振有辭。
常浩拿他也沒辦法,只得衝我一笑。
兩個女人倒是安靜得很,也不怎麼說話,很識時務,大兵早把菜點好了,我一到,菜就嗖嗖地上來了。既來之則安之,肉疼歸肉疼,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的。
我當行舉杯:“大兵,下午的事,哥哥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大兵站了起來,二兩的杯子,一口乾了,這才抹著嘴說:“雷總千萬別這麼說,我雖然是個混混,但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,你是給我留面子了,就我們那幾個,撂倒你,估計也要留下不少。”
一笑抿恩仇。
常浩說:“大兵,這種事情以後別做了,犯到我手裡,你說我抓還是不抓?”
“放心吧常隊,我有分寸,犯的事輪不著刑大來抓我。”大兵狡辯著為我倒滿了酒,“雷哥,你不是說有事情要我幫你嗎?什麼事?”
“哦,是這樣的,公司裡有個朋友,她丈夫跟她離婚不少年了,一直在吸她的錢,昨晚來找麻煩,被我打回去了,答應今天下午五點前還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