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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方和成風頭皮發麻,成風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。
這也是他們如此效忠的原因。
他們這樣的人,家人便是軟肋,趙雲屹也只會用他們這些心繫著家裡頭的人,方可保證他們的人品,也可以讓他們一直為他效忠。
“給我吧。”柳茯苓沒說什麼其他的,只伸出手。
二人便趕緊將東西遞給她,不敢再多言。
柳茯苓一一接過,回了房。
待她回房後,兩人不由得小聲討論起來。
十方驚異道,“殿下會將暗衛的事情都告訴柳姑娘嗎?”
“ 不會吧,我聽柳姑娘所言,似乎是猜的。”成風道。
“猜的?”十方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,緩緩道,“怎麼辦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……我算是懂了。”
“我也懂了,天生一對不過如此。”
屋內,柳茯苓坐在榻上,平復心情後,緩緩開啟了匣子。
匣子裡沒什麼其他的,只有一枚平安扣,上好的白玉,白淨無暇,皎潔如月。
這是他慣常喜歡隨手把玩的平安扣,素日裡繫上腰上,他也曾說過,這是他母妃的遺物。
那玉觸之微暖,並不如一般的石頭一樣泛著淡淡的寒氣,那感覺很微妙,便彷彿這平安扣上,還沾著那人殘留的體溫似的。
柳茯苓又緩緩開啟那封信,依舊是一樣的紙,一樣的筆觸。
“嬋音姑娘,安否?
今有人獻琴女,以之為好琴音。
餘笑其無知,退之。
回寢宮,思及卿,困頓不堪言。
他人不知餘所好非琴。
餘所好唯柳家長女,嬋音也。
懷仁。”
柳茯苓猛地合上那封信,心中彷彿有水沸騰,灼人的很,她飛快將那信塞進了梳妝匣抽屜裡,塞進去之後,她微微抬頭,卻正好看到了鏡中的自己。
她面頰微紅,頭髮有些微亂,如同她此時的心境。
她從未見過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,倒是在一些畫冊上看到過,那上面少女眼眸含著淡淡的春色時,便是如此,一雙水眸盈盈,一顆心無風自動。
柳茯苓倒不知,他平日裡嘴上極少說的話,在紙上寫出來倒是如此順暢,一字字一句句都彷彿燒著火似的,讓她無法忘懷。
回去嗎?
不行。
柳茯苓捂著臉,緩緩冷靜下來,哪有兩封信便把她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