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湯都是熬給芳姨娘和林姨娘喝的,沒想到她現在也要喝了。
避子湯其實不苦,不僅不苦反而很甜,但是喝下去之後,肚腹疼的身子都直不起來。
申媽媽急道:“大奶奶,您無事吧?”
“我沒事,再把這避子湯給我。”申氏當然不想死,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她吃了藥,又在晚上拼命的沐浴,洗的皮都脫了幾層,才停手。
申媽媽很是心疼,但這種事情無法對任何人說,若說出去了,那反而是自己倒黴。
芳姨娘卻很痛快,她喝這樣的避子湯已經喝了十年了,現在終於讓她也嚐嚐這個滋味了。
在次日,申氏肚子以及下邊疼的不行,她手扶著床,打定了主意,一定要為自己報仇,這份苦明明應該是阮蜜娘受的,也應該是她身敗名裂,現在卻讓她做了替死鬼。
真正要上她的人是賀廷蘭,又不是她,憑什麼報復她?
“大奶奶,您先歇著吧,哥兒姐兒還指望著您呢。”申媽媽安慰。
是啊,她決不能倒下,就像二房的於氏,丈夫一流放,她活在這府裡就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別,女人若死了,以方惟昌的年紀,續娶的可能性更大,自古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。
她又堅強起來。
蜜娘過了幾日,又在徐氏那裡碰到申氏了,蜜娘微微笑道:“大嫂子可好完全了?”
“多謝你記掛,我已然是好多了。”申氏淡淡的。
蜜娘點頭:“這就好。”
鄉君看她們如此,她夾雜其中也很為難,她和兩邊關係都還可以,但是申氏和阮氏關係不睦,她就不能在和誰多說一句話,和誰少說一句話了。
於是,她只好提起旁的事:“上次咱們去南平伯府,請的那班子倒是不錯。”
“是啊,我頭一次看全場呢,真可惜大嫂那日頭疼沒來。”蜜娘一臉惋惜的吹著茶。
鄉君也點頭:“要我說咱們日後也可以請那個班子來。”
蜜娘又說了幾句,大家說說笑笑,唯獨有申氏坐立難安,她實在是不想讓人提起那日的事情,又怪蜜娘和方惟彥做事太絕。
她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坐在這裡。
從徐氏這裡出去,蜜娘準備回自己的院子,卻被申氏喊住:“弟妹,我有事和你說。”
蜜娘瞟了她一眼:“大嫂,我們沒什麼好說的,我只知道什麼叫做種瓜得瓜種豆得豆。”
她可沒有多餘的同情心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