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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猜錯餘家是怕我們母女在江陵岸邊截住爹,所以假意這個時候來,一來您次日就可能起不來早床,二來我們都會以為即便半夜丁雄去,至少明兒傍晚爹才能到,殊不知,爹可能提前會到。”
聲東擊西,餘家對自家瞭若指掌,尤其是定二奶奶搬過來這邊之後,和餘家往來並不親近。
“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,餘家怕我阻擋你爹,所以故意先把姨老爺坐牢的訊息封鎖,早派人去了武昌,到了半夜,故意來我這裡求情。讓我誤以為你爹明晚才到,這樣我就來不及阻止了。”定二奶奶臉色駭然。
餘家早就看出來她不想幫忙,但是又怕她搞破壞,故意做了個障眼法。
“你是如何看出來的?”定二奶奶問女兒。
蜜娘道:“娘,她是來求情的,卻有心情看茶色,看起來焦急,還能和您拉家常,最重要的是,分明咱們認得本地大戶洛家郭家陶家,這些地頭蛇比起我爹來說話更好使,我爹除了舉人身份之外,並無根基。她卻只讓爹回來,到了最後還讓您寫信,都知道您不識字,那她來不來求您,其實也沒什麼區別。”
定二奶奶從沒有想過女兒這般聰慧,她是準備在明天傍晚去沿河等著,趁機讓阮嘉定返回。
可以說阮嘉定這個人並不算精明強悍,但是親戚們都知道他非常聽妻子的話。
“娘,我們現在就去岸邊,還有一個半時辰,天就亮了。”蜜娘當機立斷。
“辦妥了麼?陸氏怎麼說。”餘姨太問丁媽媽,她自從丈夫被官差帶走,就一直屬於驚魂未定的樣子。
丁媽媽道:“那陸氏起初百般不願意,奴婢以兩家交情相逼她才肯。”
“沒事兒,老爺一下大牢,我就讓餘大去了武昌府。陸氏就是兩面三刀,也怕是鞭長莫及。”
丁媽媽笑道:“您真是神機妙算。”
餘姨太苦笑:“我不是神機妙算,我也是沒辦法。老爺辛苦這麼多年掙的家底子,若是充了公,我們怎麼活。”
其實丁媽媽也不解:“可要奴婢說,表少爺就是中了舉也就是個舉人,您找他幫忙,我想這個忙也是有限的。”
“不,只有他幫忙才會沒事。”餘姨太斬釘截鐵的道。
想到這裡她又痛心疾首:“當年嘉定非要娶陸氏我就覺得不妥,你可以當時誰想招他為婿?那可是徐員外啊,人家家財多,女兒嫁妝也多,他卻偏偏跟豬油蒙了心似的,非要娶陸淑君。那陸淑君有什麼好的,爹孃早就沒了,除了有一張臉,其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