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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便宜了三爺方惟廷,徐氏親自發話,拿了八百兩給他捐監。三房因禍得福,鄉君往徐氏這裡跑也是心甘情願。
老太太還是靠不住啊,錢都給外人了,太太雖然心思不純,倒是比親兄弟還好。
她們找世子方惟昌要八百兩,他不給,嫂子也是個摳門的,關鍵時刻,還是太太出手。
“喲,三嫂過來了。我們正說起你呢,等會兒姑太太也在路上,正好三缺一。”蜜娘笑的開懷。
女眷們在一起打花牌打馬吊都是消磨時光了。
鄉君擺手:“我可不成,到時候怕是輸個精光去。”
正走進門的方芙蓉道:“什麼精光,你可是個能藏牌的,我想要的牌,你從來都不打。”
自從方芙蓉被方惟彥救了之後,她就像徐氏靠攏,還生怕徐氏幾個吃虧,就不讓大房上位,時常過來這邊打馬吊。
反正她有錢,輸也輸得起。
一個下午的功夫就這麼過去了,蜜娘不太在乎輸贏,因為方芙蓉親自送了不少錢給方惟彥疏通關係,徐氏那裡拿了八百兩也讓他替老三捐監,方惟彥有熟人,五百兩就搞定了,多的三百兩直接給蜜娘了。
所以,蜜娘手裡也不缺錢。
現在住侯府裡,月例四季衣裳還有吃喝都不用花錢,人情往來也少,她根本沒什麼支出。
回到院子裡時,方惟彥正好回來。
蜜娘笑道:“咦,你今日怎麼回來的這樣早?早知道我早點回來了。”
“又陪她們打馬吊了,輸了多少。”方惟彥問。
他這媳婦兒和別人都不同,打牌不太在意輸贏,大概就是贏了也還不錯,輸的只要在自己可控範圍內,就不覺得自己輸了。
蜜娘開啟錢匣子給他,笑道:“一吊錢都沒輸上呢,你放心吧。”
方惟彥誇讚她:“誰有我媳婦兒這麼豁達。”
“以前你用詞還挺文雅的,現在就一口一個媳婦,你也真的好意思。別誇我豁達,我就當陪太太了,現在世子倒臺,惟鈞被侯爺親自教導,她心情好的很。”
其實蜜娘最怕徐氏盯著她的肚子,女人嫁過來兩三個月好像沒有身孕都該判刑似的,還好徐氏也許是事情太多,沒有說那樣的話。
她也投桃報李,有空就教方雅晴畫畫彈琵琶,或者去陪徐氏消遣。
方惟彥道:“其實翰林院大部分的館課還是很輕鬆的,這些日子崔大學士也沒有讓我們再去寫青詞,我不過完成館課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