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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秋和笑了下:“這幾天在劇組我挺有成就感的,真不累。”
“成就感?”
姜閾放下劇本,好奇地問。
“嗯。”
秋和也把手機放下:“以前工作室很差的時候,每解決一樁麻煩我就比較有成就感;後來老闆火了,成頂流了,我們跟著老闆,到哪兒都受最高規格優待,都快麻木了。”
“以前麻煩很多嗎?”
姜閾問。
秋和看著他沉默了下,又不好意思地笑起來:“老闆不讓說。”
“誰都不讓說,還是不讓跟我說?”
姜閾預料到了,平靜地問。
“不能跟你說。”
秋和小聲道,其實這是梁東言囑咐施卓遠的,施卓遠又告訴了他們下面的人,跟秋和說的時候多了一嘴,說梁東言不想要任何來自姜閾的同情。
這話秋和沒藏著,告訴了姜閾。
姜閾笑了笑:“我從來沒同情過他。”
一開始串串店的那一眼就沒能忘掉,後來就只剩喜歡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
秋和點點頭。
“所以能跟我說了嗎?”
姜閾冷不防又問。
秋和沒想到姜閾在這兒等著她,一時神色有些尷尬。
“沒事,我不逼你。”
姜閾拿起劇本,他和秋和現在還沒能構建起足夠的信任,時間還長,總會有那麼一天。
建築所的戲拍了半個多月,再拍一天整個劇組便要轉場蘇省一座城市。
姜閾在建築所的重頭戲前面幾天已經拍完,最後一天他只有一場和黎晨曦的對手戲。
這場戲講的是黎晨曦回國後,到建築所上班的第一天早晨,姜閾天都沒亮便到了辦公室,把她的辦公室打掃得乾乾淨淨,還在辦公桌上擺上花束,做完這一切想溜時,正好被上班的黎晨曦和其他同事撞上,兩人站在一起被大家開涮。
黎晨曦在建築所的戲份不多,所以前面三四天的拍完便沒再出現在片場,今天才再次出現。
黎晨曦到的時候姜閾已經在現場等待了,看到黎晨曦帶著團隊走過來,他朝她笑了下,黎晨曦卻撇開眼,假裝沒看見。
姜閾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,繼續揣摩自己的戲。
“好了,來,大家走一下場。”
不一會兒,譚青從監視器後面探出頭喊道。
姜閾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