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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東言道,他探究又好奇地看著姜閾:“為什麼這麼問?”
“我...”姜閾的話卡頓了下,而後他埋下頭,緊緊握住香水,聲音微弱:“沒有就好。”
梁東言面上閃過一絲痛楚,在姜閾抬頭時面色恢復平靜:“嗯,我們長大了,有變化很正常。”
姜閾再次放鬆下來,他點點頭,又低頭去看香水,不停觸控著那些奇蹟般黏合在一起的裂縫,幾乎愛不釋手。
到鎮上找到列印店之後,梁東言想讓司機下去列印,姜閾卻沒讓,說自己去就行。
梁東言拉開車裡的窗簾,看姜閾下了車很快走進列印店,等了大概十幾分鍾,姜閾拿著列印好的資料上來了。
“要打這麼多嗎?”
梁東言看著姜閾懷裡厚厚一沓紙張問。
“嗯。”
姜閾點頭:“打了五份,還有兩個演員說也要,我一起幫他們打了。”
“真好。”
梁東言感慨的語氣裡透著微酸,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,梁東言忽然正色起來道:“姜閾。”
“嗯?”
姜閾正給那沓資料別回形針,沒抬頭地應聲。
“雖然外面傳我傳得很誇張,但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件事。”
梁東言道。
姜閾眼睫顫了下,總覺得梁東言接下來不會講什麼好話。
“上次東吳飯店那晚跟你之前,我真是個處男。”
梁東言尾音裡莫名其妙裹了點羞澀。
果然,姜閾這一秒不僅抬不起頭,他覺得自己整顆腦袋好像都炸掉了。
“免得你以為我跟誰都這樣,做完不確認關係,顯得很隨便。”
梁東言語氣怨懟。
姜閾的手指已經懟不進去回形針,他恨不得把臉埋進紙裡。
下一秒,梁東言從他手裡抽過資料,十分利落地給那沓紙卡上回形針,然後還給姜閾:“輪到你了。”
“我什麼?”
姜閾抬不起頭。
“你證明自己。”
梁東言似乎是早就想好把人抓來聊這個話題了,一環套一環,頭頭是道。
“我跟你一樣。”
姜閾迅速甩出這五個字,又拿過一沓紙開始別回形針。
“也是處男。”
梁東言滿意地複述:“也不是隨便的人,那上次...”
“酒後亂性,別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