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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光只照到了他半張臉,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。
獄卒道:“摔了碗,用瓷片割開的喉嚨。”
謝蘊清走入牢內,夏雲緊跟在他身邊,看著地上的屍體嫌惡至極。
謝蘊清繞過地上的血跡走到顧氏正面,視線劃過她脖子上致死的傷口落在她髒汙如泥臉上,雙眼圓瞪,瞳孔放大,嘴巴也極力的張開著像是在求救,也像是不甘,總之死相極慘。
謝蘊清收回視線,“扔去亂葬崗。”
即使離開了地牢,他彷彿還能隱約聞到那散不去的惡臭。
……
蘇語凝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著,柳綰綰起初幾次與她一同外出的時候還特別不習慣。
次數多了才慢慢好點,像夏雲這樣成天嬉皮笑臉的,也能當朋友一樣說上幾句話,汪殳雖然不比夏雲那樣熱絡,時常沒什麼表情,但好在他也就是遠遠的跟著。
蘇語凝是個藏不住心事的,有什麼都寫在臉上,此刻她就彎著眉眼,時不時的看向她,像是藏了一肚子的事要告訴她。
柳綰綰拉住她不讓她往前走了,“你就告訴了我吧。”
蘇語凝愣愣地看著她,還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已經全都暴露了,天真的問:“告訴什麼?”
柳綰綰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告訴我的?”
蘇語凝詫異的睜圓了眼睛,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,她又欲蓋彌彰的緊抿住唇搖頭。
“快些說。”柳綰綰知道她耳根子軟,“你這樣是要我夜裡睡不著,難受死不成。”
蘇語凝皺著一張臉,別提有多為難了,清清說還要等等,可綰綰又很想知道。
她左右顧盼,指著街拐角處的崇福樓招牌,張張嘴,“……去喝荔枝膏水。”
兩人落了座,蘇語凝想來想去又極認真的對柳綰綰道:“你別急,清清說再有幾日百花園的鳶尾花就開了,邀你一塊去賞花,到那時我就告訴你。”
柳綰綰更是不解了,怎麼還與謝蘊清有關係,還讓她別急,她有什麼可急的?但見蘇語凝實在不肯說就也不問了。
一碗冰涼涼的荔枝膏水喝到見底就已經不涼了。
蘇語凝意猶未盡的輕輕抿了下舌尖,柳綰綰吃得慢還有半碗,蘇語凝託著下頜,眼睛始終看著她的勺子,“不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柳綰綰輕抿著勺子裡的涼水,微微一笑,“我不貪涼,慢慢喝。”
蘇語凝倒是沒有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