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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她不說話了。東張西望,就是不看他。
靜了一會,李深問:“你什麼時候能用微信?”
“星期五晚上到星期日晚上,平時放在伯孃那裡。”
“老年機可以收簡訊嗎?”
“可以收。但這手機打字特別麻煩,我很少發簡訊。”
“哦。”李深說:“信不是你寫的,你別一臉世界末日的樣子。老師找你了,你堅持以下幾點,信不是你寫的,你專注的是學習,對我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。”
她低下了臉,再抬頭,“好。”
“如果老師要解散互助小組,她也會找我談。我這邊你就別擔心了。”
陳烏夏試探地問:“李深,你不想退組的吧?”
“為什麼要退?”李深說:“我上了大學會出去當家教。現在就當提前積累經驗,如果能把你推上二本線,我將來就所向披靡了。”
陳烏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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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深不介意那封信,危機沒了一半。直到被班主任叫去,陳烏夏又忐忑起來。
“陳烏夏,這封信我看了。”班主任長相親切,說話也和和氣氣,“但是,不適合在你們這個年紀。”
陳烏夏手心冒出了汗,說:“老師,這封信不是我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撿來的。”
“哦?哪裡撿的?”
“班上的垃圾桶……”這些話,陳烏夏背了一個晚上,彩排了好幾次,結果還是說得磕磕絆絆,“我值日的那天發現的……我讀了一遍,覺得把這信改改可以當成親情作文,就撿了回來……還沒來得及用在作文上,就……”
班主任看一眼桌上的信。這封信,她也讀了兩遍,不得不說,是有幾分文采。
這樣直白的抒情,的確不是陳烏夏的風格,依她的個性,用詞會更隱晦。
陳烏夏繼續說:“老師,真不是我的,可以比一比字跡……”
班主任:“陳烏夏,你一直很刻苦,但沒有找對學習方法,李深的輔導能令你進步這麼大。其實老師心裡很高興。”
“謝謝老師,我一定會更加努力。”
“這封信,我會再核實的。不過,老師希望,你以後別再撿這種信當作文了。”
“是。對不起,老師。”
走出辦公室,陳烏夏抹了一把汗,放下了心中石頭。她轉身要走。
“陳烏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