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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也沒動,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:“你剛那話什麼意思啊?”
“嗯?什麼話?”
霍然抓著腦袋,一臉泡沫他也睜不開眼,看不到寇忱臉上什麼表情。
“我挺有自信?”
寇忱說。
“怎麼了,”霍然停下,“你不是挺有自信麼?”
“我聽著不對啊,”寇忱用手把他眼睛上的泡沫抹掉,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皮,“你說的是不是反話?”
霍然衝了衝臉上的泡沫,轉頭看著他:“不算反話,但也算不上表揚吧。”
“我不行?”
寇忱震驚地問。
“我說你不行了嗎?”
霍然說,“這事兒吧,我也不知道,也沒看過片兒,行不行的又沒個比較,我感覺也差不多吧。”
“你難受嗎?”
寇忱又問。
“不好受反正。”
霍然如實回答,“也談不上多難受。”
“我操,”寇忱小聲說,“是不是準備不足。”
“洗澡吧琢磨什麼呢,”霍然把水擰大,“晚上我試試,說不定效果也差不多……多加練習就好了。”
“那晚上怎麼不讓我多加練習,你都否了我了。”
寇忱說。
“我練習完了你也可以否我。”
霍然說。
“我捨不得。”
寇忱嘖了一聲。
“不用給我面子,批評使人進步。”
霍然嚴肅地說。
洗完澡霍然有些後悔進酒店的時候太著急了,沒先去買身衣服,現在拿著衣服一抖,都還全是燒烤味兒。
“就先穿上唄,去對街那個商場買兩身不就行了,”寇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,“又沒多遠。”
霍然走到寇忱身後,摸了摸他後腦勺:“這傷好透了沒啊?”
“好透了吧,沒什麼感覺了,”寇忱說,“不過能摸著一道稜,是不是以後這條都不長頭髮了啊?”
“這麼細一條疤,不長就不長吧,以後要是禿了,這條就算有頭髮也派不上多大用場。”
霍然說。
“你會不會說話啊?”
寇忱回過頭瞪著他,“我家祖宗十八代!”
霍然看著他。
寇忱停了一會兒,似乎是在思索這句話這麼說行不行。
“十八代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