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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走廊上的長椅上,呆呆坐了一下午。
曾麒麟在許呦旁邊,兩腿分開,手撐著頭,斷斷續續地跟她講。
“我們學校之前和二中有矛盾.....上個週末發生了一點糾紛,後來鬧得有點大,他們有一個人喊了社會上的人來....”
“當時有點混亂,一個黃毛趁著所有人沒反應過來,手裡拿著刀子直接捅到謝辭的肚子裡。”
說到這裡,曾麒麟閉了閉眼,似乎不想再回憶那天的場景。他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。
人群的尖叫與紅色的血。
謝辭最後倒在地上的模樣。
“是我對不起他.....”曾麒麟喃喃。
許呦精神似乎已經麻木了。她不言不語,雙手放到膝蓋上。
等身邊的人說完,她輕聲問了一句,“那個人,進警察局了嗎。”
“.......”曾麒麟一愣,問“什麼?”
“拿刀的人。”
許呦很平靜,全神貫注地看著地面,把話又重複了一遍,“他進警察局了嗎。”
她身上被淋透了,頭髮也貼在臉頰兩側,寒氣從腳底冒起來。
“進了。”他答。
半晌,她點點頭,“好。”
然後兩人就不再說話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窗外的光線慢慢暗了,頭頂的白熾燈亮起,慘白慘白。
有不同的人進進出出,來去經過。許呦也不知道最後怎麼走的。
關於那天的記憶實在太模糊。
就記得雨淋在身上,好冷。
精神和身體很疲倦,心裡卻出奇的平靜。
就像大雪紛飛後的寂靜。
——-
沒過多久,學校到處都在傳這件事情。流傳出來的版本很多種,只要是八卦,大家都懶得去細糾故事的真假。
許呦從那天去醫院後,就再也沒去七班。她下了課就坐在座位上,哪也不去,放學了就直接回家。周圍有同學議論起這件事,她就默默離開,什麼也不聽,什麼也不說。
有時候走在路上,會接收到各路探尋的眼光。
其實許呦發現她自己挺堅強的,至少能在同學眼裡,老師面前,還有父母面前保持原來的模樣,只是話變少了一點。
就這麼過了幾天,課間休息的時候,徐曉成來找她,說謝辭意識已經恢復了。
再去醫院,謝辭已經從重症監護病房轉到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