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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話蓮燈並不排斥和他有些什麼,大曆民風開放,貞操觀念不像以前的朝代那樣嚴格得近乎苛刻。一個女人喜歡上一位郎君,喜則嫁,不喜呢,就算與他有了肌膚之親,也可以另擇佳偶。當然她對他是一心一意,但如果春風一度後令他一夜白頭,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。
他糾纏不休,比要糖的孩子還要難打發,她只能盡力推搡他。實在推不開,一隻腳踩在他肚子上,終於把他頂開了,又急又窘道:“你不怕死麼!”
“不怕。”他說得鏗鏘有力,她不懂,破戒的念頭一興起,有排山倒海之威勢。他探著兩臂,近不得她的身,他急起來,“那我不動,你就讓我抱著。”
她沒有辦法,終於還是收回了腿,低聲道:“要聽話,否則我從此不和你好了。”
他聽了好笑,努力壓抑,轉頭看外面滲透進來的光亮。她髮間的幽香在昏暗的空間裡瀰漫,他閉上眼睛親親她的額頭,“我時日無多了,最後的三年體溫回暖,會越來越像正常人。正常人有七情六慾有什麼不對的嗎?我有自己要肩負的責任,也有自己心愛的人,和你在一起,會莫名其妙生出很多不好的慾望。”
他說時日無多,叫她心頭狠狠揪了一下。她在黑暗裡抬起頭看他,只看見隱約的一點輪廓,還是熟悉的樣子。她探手撫摸他的脖頸,“我只害怕這樣對你不好,並沒有別的考慮。”
他嗯了聲,語氣哀婉,“我知道。”
蓮燈心疼起來,他越是這樣越叫她不好拒絕。
她忍受了很久,到底有些畏縮了,悄悄往後避讓,他察覺了,尷尬地停頓下來。這時外面有說話聲傳來,是定王,邀國師赴宴。
夏官說起謊來依舊大義凜然,“座上曾說這裡地形不利,他到附近探看,到現在還沒有回來。”
定王哦了聲,“國師一人嗎?”
夏官說不是,“秋官陪同前往。”
定王復沉吟,“郡主一整天沒見了,不知是否與國師在一起。”
夏官言簡意賅地一問三不知,“等座上回來就知道了。”
蓮燈嚇得大氣不敢喘,聽腳步聲,定王大約是離開了。可是為什麼帳外有人?那他們廝混到現在,夏官豈不是一清二楚嗎?她又痛又驚恐,國師卻像個木楔子,深深嵌在她身上。她抓著他的手臂,想推開他,他溫馴地靠在她肩頭,細聲說:“蓮燈,我愛你。”
“我的內力,有一部分進入你的身體了。”他無奈地笑笑,“原來破戒是這樣的結果,師父自己沒